老掐知道現在是多說無益,這都來殺他人了,還要跟猴子談交情嗎?一甩手,老掐快速的彎了腰隨手抽了跟在地上放著的手指來大的鐵條,哇啊一聲衝了上去。
猴子嘿嘿笑,嘴裏嘀咕著“謝子說的,敵動我先動,然後打他個讓你先動的後果”
嘴裏嘀咕著,但猴子現在是沒有先動的機會了,老掐的跑動的很快,眨眼就來到了猴子的身前,那鐵條帶著低沉的破空聲“呼”的掃過了猴子。
“不會吧,搞這個?”
猴子哎呀一聲,情急中他欺身誇了幾步,就看見他一個衝撞撞進了老掐的懷抱裏。老掐讓猴子突然的擁抱嚇了個壞,怪叫著他驚恐的跑開了,哪有人這樣打架的呢,好好的不站著讓人打,你跑來擁抱我,這別的縣人真奇怪吖。
猴子看得有了機會,隨手撿了一根米來長的竹筒子,帶著眼裏一閃而過的凶悍氣息揚手就往老掐後背打了個結實。“不打你你以為我是gay?呸,呸,我猴子每天晚上都爽快著呢!哈哈,兄弟,哪裏來的阿”
感情猴子現在也沒搞清楚這個人是屬於哪方派來的了,他見老掐暈頭轉向的倒在了地上,歡喜的怪叫幾聲,正要上去給老掐來個五花大綁的時候,猴子看見他嘴裏已經流出了好大一灘白花花的混著血的血水。
“我的嗎呀,這竹子什麼時候這麼硬了?不好,還是先問問謝子,嘿嘿,讓潔兒也來看看這‘血漿’”猴子翻著怪念頭跑開了。
可憐的老掐硬是被猴子那厚實的一棍打到他早上喝了豆漿都出來了,他又咳出了幾口血水,“這傻瓜,真當我死了麼。都說這揭西人好騙,看來是真的了。”猴子的輕敵還真給老掐撿回一條命了。
老掐腦袋還在暈乎乎的想到了他以前聽過的故事,想歸想,老掐也靈活的起了身,就看著他帶著還在狂溢的血水飛一般的外醫院大門跑了。
一些來人紛紛看著這個堅強的孩子,這都流著血你怎麼還跑得那麼起勁?難道你想跑著去縣中心醫院呀,這誰家的,這麼敢拚!
“我要先回家,下次再去找隊長吧”
久久沒有出聲的謝子謙突然冒出了句,但是他眼裏是閃著堅定的不會改變的眼神。
陳潔兒愕然看著謝子謙,她有點不相信世界了,一個以前從不回家的,一個花花公子的他,居然在被撞了以後會有這麼大的改變,難道,他要逆天了?
好一會,陳潔兒帶著賢妻的口吻說道“好,要買些水果回去呢,家裏估計也沒有了,你媽那也買些衣服吧,還有……”
謝子謙一擺手,他可不知道家裏有沒水果,不過他也不關心,隻要人回去了就好了。但是兩人也不知道他們說的家是指哪個,反正是各說各的。
是呀,都這麼突兀的離開了好半年了,估計他家人早已經兩發鬢白了罷。想想自己真可笑,到頭了連父母都不能相見了。縣還是這個縣,朋友,算了。現在的周鬆是謝子謙了,他身份不同了,那些朋友隻知道有個周鬆而已。
謝子謙突然覺得,這世上最遠的距離真的是莫過於此了,不去說他在這縣裏倒真是沒幾個知心朋友,就達哥也是比較聊得來的一個。
“阿,還不如死了算了,下次再活個精彩。回家阿,回家了,多少人流浪著都想著回家,現在回家真難。”
PS:城市名為套用,事件人名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