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穿的可多了呢,外婆放心吧。”章瑾笑道,蹦著蹦著,玉墜跳出了衣服外麵,章瑾握在手裏想了想,問道:“外婆啊,你知不知道我戴著的玉墜是誰的?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那塊玉?嗯……好像是祖傳的,我以前還戴過呢,然後你媽媽出生後就給她戴了,然後又是你,說來說去,傳了多少輩都不知道呢。”外婆笑道:“怎麼想問這個了?莫非是壞了?”
“沒沒沒,好著呢!”章瑾連忙解釋,然後又寒暄了幾句便掛了。從外婆這裏詢問不出什麼,章瑾隻好上樓,就在這時有一個電話打來,改變了章瑾的命運。
“章瑾,你在哪呢?”導員懶洋洋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讓人聽了跟他一樣沒有幹勁了。
“在寢室呢。”章瑾停下腳步,每次導員找她都沒有什麼好事,多半是出去做苦力,她如果走到寢室再出來的話,不累嗎?
“你一會沒事吧?那就多穿點衣服來我這一趟,我這幾天忙著呢,都把一件事給忘了,思前想後覺得你來做最合適,快過來。”沒等章瑾答應,導員便幹脆的掛了電話。
“什麼思前想後,不就是閉著眼睛抓鬮嗎?八個紙團裏麵都寫著我的名字,抓哪個不是抓?”章瑾對著手機抱怨道。
頂著刺骨的寒風,章瑾一路小跑的來到辦公樓,雖然已經裹的很嚴實了,但依然凍得哆哆嗦嗦。
“嗯……怎麼這麼長時間?我都想給你打第二個電話了。”導員看到包裹的像隻熊一樣的章瑾,抱怨道。
“有打電話的時間,自己不能幹啊?”已經跟導員混得很熟絡的章瑾,對於這個年輕的導員向來是有話直說的。
“你不是比我能幹嗎?”導員笑眯眯的倒了杯熱咖啡,遞給了章瑾:“你還記得上學期的那個彭陽吧?”
彭陽?上一屆的學長,當自己被人欺負的時候,他為自己出頭,但是由於過去種種的處分,導致他因為這一次的見義勇為而被勸退了。
“記得啊。”難得的好人呢,忘記了豈不太沒心沒肺了?
“他啊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在我這裏,但是吧……畢竟他那個啥……所以……”
“所以就讓我這個害他退學的罪魁禍首給他送去?”鄙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心虛的導員:“我有拒絕的選擇嗎?”
“沒有。”見章瑾同意,導員笑眯眯的說:“文件在你身後的架子上,明天送去吧,明天比今天稍微暖和點。”
“謝謝導員體諒。”章瑾沒好氣道。
彭陽啊……雖然當時對他印象挺深刻的,但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還能認出他嗎?僅僅一麵之緣,僅僅半日之交,命運還真是會捉弄人呢。章瑾苦惱的看著手機中僅打了一次的號碼,既然明天就要去拜訪他了,不先打個電話會不會太唐突了?哎,不就是給男人打電話嗎,怎麼這麼緊張?章瑾啊章瑾,你真是越來越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