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姐拉了拉我,看著我說道:“你倆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果真瞞不過莫姐的眼睛,我將前因後果告訴了她,她也是一驚,“看著布裏不像壞人啊。”
“切,你以為好壞是看出來的嗎?”說著,王天風還瞥了一眼莫姐,他又來了。早在之前,這家夥就對四舅爺還有莫姐心存芥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莫姐瞪了他一眼,並未多語,似乎不想跟他說些什麼,又或者在眼裏隻是一個小屁孩罷了,懶得跟他糾纏。
“來了!”我看到,那布裏走向我們。
“怎麼樣,你們沒什麼大礙吧?現在圖紙出了問題,他們要研究一會。”布裏帶著笑說道。
可是我已經對他失去了什麼好感,看見他的笑,那麼的假,“沒什麼,都挺好的,就是有點沒睡好罷了,你們呢?”
“都差不多,昨晚折騰的也是夠嗆的,怎麼了,他們兩個?”布裏側首看向王天風還有莫姐。
王天風這家夥直接哼了一句,就走開了,莫姐也是一撇頭不看。弄得我很尷尬,隻能陪著笑臉說道:“沒什麼。中國人的習俗,這樣可以提醒精神。”
布裏雲裏霧裏的,看了幾眼,憨憨一笑,轉身走了。
那邊的卡爾教授還有雷蛇商量了老半天,鋪開圖紙把我們喊過去圍繞著,卡爾教授指著那圖紙上還能看見的地方說道:“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都將是我們下麵要經過的地方,隻有這一天的行程,這些被塗鴉的地方,我尚且有點印象,大家一會行趕的時候緊隨我們就行,小心點。那納粹黃金埋葬處的埋葬點應該是這些被塗黑的地方,隻要到了這幾處我大概能夠確定出地理位置。”
“你確定嗎?”雷蛇心有擔憂問道。
卡爾教授點了點頭,“可以,我們現在就起程,抓緊時間,不能耽擱!”
這樣一說,大家很快的整理裝備,確定了各自的東西,這才跟著卡爾教授上路。
走了好一會兒,到底是密林深處,路不好走,而且樹枝繁茂,亂石鋪地的,走起來很是難受。
王天風一路上嘀嘀咕咕的不停,“哎喲臥槽,這怎麼這麼難走啊!”
大家夥都在趕路,也就他一個口舌不幹,一直念叨個不停,倒是緩解了我們一路上的煩悶。
大約三十分鍾過後,我們走到了一處小山坡邊,也算是半個陡峭的山坡,是石頭蓋住的。
“這是要爬上去嗎?”王天風仰著頭,擦著臉上的汗水,苦著臉說道。
這山坡大約幾十米的高度,上麵長著一些雜草,還有一些根莖。雷蛇上前試了試,發現土質還算硬,可以攀登。
“我們就在這上去吧,這是近路。”卡爾教授合上圖紙,看了眼陡峭的山坡。
就這樣,我們不得不背著背囊,爬上山坡,經過跋涉,總算到了坡頂,可是大家已經精疲力盡,畢竟還有傷員。
簡單的休息之後,我們繼續趕路,山路崎嶇,跟隨在德國領隊卡爾教授的身後,速度行進的快了些。
“等等,大兄弟,我怎麼感覺暗中有什麼在跟著我們啊?”王天風竄步上來,拉著我賊兮兮緊張的說道。
我一愣,掃視了下四周密林,高高的樹木夾雜著繁茂的樹葉,倒是有不少的鳥獸蟲鳴,擾亂我們的心思。
哢嚓嚓,匆,突然那邊的樹林裏有什麼動靜,我一怔,停下腳步看著那邊。嗖,真的有什麼在攢動。
呲吼,猛地,一道灰色的獸影從樹林裏竄出來,直撲我而來,張開的血盆大口,竟然是一隻野狼,森然的獠牙,血盆大口,凶悍的眼神似乎盯上了我這個獵物。
我猝不及防,就地摔倒,那野狼已經撲向我,生死一瞬間。
匆,一道匕首射來,野狼半空扭轉方向,躲過了一擊,落地,低附著身軀,凶狠的露出獠牙盯看著我們。
王天風趕忙將我拉出去,而雷蛇也竄步趕來,擋在我們身前,我們趕忙的往後撤退。因為那林子裏的動靜似乎越來越多了。
畢竟狼這種生物不是單獨行動,既然出現了一隻,那麼就有一小群,這是毋庸置疑。
果不其然,那些林子裏,慢慢地竄出來狼頭,全都是凶悍的樣子,呲吼吼的低沉的吼聲,露出森然的獠牙。
“糟糕了,怎麼這麼多狼!要死了!”王天風好不容易將我拉出去,這會又膽小的嘀咕道。
那邊的雷蛇見情況不妙,慢慢的後退,而狼群漸漸的從四方將我們包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