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計劃到了那邊的密林找塊空地就要安營紮寨了,因為天色明顯的不好了。
哢嚓嚓——陡然天空一聲悶雷帶著閃電劃過,照亮了半邊天!
呼呼,帶著的怒風迎著河穀吹來,侵襲這我們,我們本來在這些林立的石塊上翻越就不好走,這樣一來怒號的怪風,瞬間將我們的行動打上了限製。
嘩啦啦,這才一會兒, 傾盆的大暴雨直接劈頭蓋臉的砸下來,劈裏啪啦的打在石塊上,嗒嗒嗒的響,連成一片。
陰風怒號,狂風暴雨,瞬間而至,而我們還在河穀的石塊上翻越,瞬間就被打成了落湯雞,隻是片刻我們全身已經濕透了,關鍵是那些豆大的雨滴砸在臉上,直叫人慘痛。
啊——
一聲尖叫,德國隊的那剩下的女人,被砸下去了,因為雨太大,導致石麵很滑,一不小心就翻下去了,幸好這是石塊,隻有半米高的距離,悶嗵的下去又爬了上來。
我們可就慘了,雨水打的看不清,眯著眼睛,都感到臉上的刺痛。
“快走!”前麵的雷蛇的聲音都被蓋了下去。
我艱難地趴在一塊巨石上,抬了抬腳伸過去,踩在前麵的石塊上,夠了好幾次才站上去,然後翻過去,可是手下一滑。
啪,王天風在我屁股後麵一把抓住我,這好家夥,我就倒掛著成90度直角,仰麵接受了雨水的賞賜,劈裏啪啦的,腦袋都嗡嗡的。
我趕緊搭著手重新上了去。
就這樣,大家在艱難地跋涉過後,瘋泡著鑽進了密林內,因為坡麵略陡,所以沒少摔跟頭,但是走後我們還是到了密林裏。
大家忙著找空地,全都拿著外皮蓋著頭,哐當哐當的水聲,全身已經注滿了雨水。
一通繁忙急切的忙碌過後,我們還是搭起了帳篷,但是卻壞了一個。這樣就剩下三個帳篷,經過選擇,布裏那個德國小夥和我們三個人一個帳篷,暫時的避雨。
大家在各自的帳篷內換上了衣服,當然女士優先的。
“我靠,這暴雨說來就來,真是打死本少爺了!”王天風擦著腦袋咒罵著。
我們和布裏在一個帳篷內,打開罐頭利用現代化的煮水工具,簡單的煮了一些開水,取取暖吧。
那個布裏一臉和親的看著我們,和我們交談, 因為有了王天風這個翻譯,但是通了許多。
“他問我們來自中國哪裏?都是些幹什麼的?”王天風翻譯道。
我們簡單的交流了彼此的信息,我看著王天風,“你問他,那個消失的霍德的事情。”
王天風鬼機靈,明白了我的意思,和他交談起來。
以下是翻譯後的內容:
“布裏,你知道那個消失的霍德的一些事嗎?”
“恩,霍德。我知道,這家夥是我們小隊的二把手,比我們幾個大,是卡爾教授的高徒。在你們沒來之前,我們曾經在這裏進行過一次探險,最後竟然讓我們挖到了一些當年二戰期間,德國士兵的裝備。況且,那個霍德的祖父曾經在這片地方,挖到過“德意誌帝國銀行”的金幣。”
“那,霍德為什麼自己先走一步?”
“哎,他那個人就是這樣,當時卡爾教授不讓我們獨立行動,說要等到相關部門的文件,可是霍德性子急,等不及,估計就先走了。”
“他的祖父怎麼發現那塊金幣的?”
“這個霍德倒是沒怎麼講,但是我們知道,霍德的祖父曾經就是納粹的士兵,而且據估計當年他就是參與了納粹黃金列車計劃的一員。”
“什麼?他是納粹士兵?那麼為什麼他不自己挖出來,那麼多的財富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聽說當時的霍德祖父挖到了那塊金幣過後沒多久就離奇的失蹤了,隻留下了一幅破舊的地圖,那份地圖根據卡爾教授的推測就是當年埋藏那節列車的地點。可惜,被霍德帶走了。”
......
經過一番交流,我們知道了很多的訊息還有隱秘,沒想到這個霍德的祖父竟然是納粹士兵,而且與這節黃金列車的埋藏點頗有聯係,至於那份地圖現在在霍德手裏,倒是不打緊,因為那個卡爾教授也是來老奸巨猾的,自己留了一手,複印了下來,但是不怎麼清晰罷了。
現在我們就是按照那份地圖的矯正版前進的,而且聽布裏說的,卡爾教授和那個霍德之間似乎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因為當天霍德出跑的那晚,布裏曾經聽到過卡爾教授的帳篷裏傳出了爭吵聲,至於具體情況也沒有人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