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幽深的四周,伸手不見五指,空蕩蕩的絕音回響 ,一眾五人直接摔落進這深不可測的地洞裏。
煙塵四起,灰塵彌散,吆喝咳嗽,慘叫聲。
我屁股著地,摔得不輕,黑通通的四周,我摸手,手掌心碎石塊泥土,看看的爬起來。
“怎麼樣?你們沒事吧?”我伸手四處摸索著,眼光裏灰暗的,看不清。
一陣咳嗽還有呻吟。
“我沒多大的事。”是黑子的聲音,循著我摸索了過來,兩人觸碰,緊靠在一起。
“還...還有我......”虛弱的王天風的喊聲,我和黑子循著聲音摸過去,地上磕磕絆絆的不少的碎石塊,上頭還不時墜落下碎石塊泥塊。
“四舅爺和莫姐呢?!”我一慌,沒有他們兩個的聲音,莫非?
“快找找!”
三人忍著痛,摸黑的四處尋找,漸漸地適應了這地下的光線,稍微朦朧朧的看清了一些。
我們扒著那些石塊還有土堆。
“醒醒,醒醒。”
是四舅爺的呼喊聲。
“四舅爺!”我大喊道,引起他的注意。
“這邊!”四舅爺回應道。
我半爬半跪的衝過去,摸到了四舅爺的身子,發現他身上黏糊糊還帶著熱。“你怎麼了?!”
“沒事,摔暈了,流了點血,耳朵聽不太見,快幫忙,你莫姐......”四舅爺焦急的挪了位置,騰出地方,他腿上放著暈過去的莫姐,下半身被土層埋著,我大聲的招呼了其他兩個人,跑過來,將莫姐挖出了土層。
“莫姐!莫姐!”我拍打著莫姐的臉,發現她額頭有傷口,血水在留,迅速的扯開自己的背心給她包上先止血。
我俯身聽她的心跳,發現有點無力,摸了一下他的鼻尖探測呼吸,有點微弱。
狀況不理想,我不知道她到底傷在哪,一時間無從下手,大概的察看了一下,發現莫姐的身體四肢健全,沒有折損,那就應該是內髒問題。
“來,把她衣服脫了!”說著,我就動手脫去莫姐的外衣。
四舅爺一把捏住我的手,緊盯著我,幾秒後鬆開了手,我顧不上太多,去除了莫姐的外套。
“你們兩個幫忙找找掉落的背包,看看能找到什麼,都拿來!快!”我焦急的喝令道一旁的黑子和王天風。
他倆一看情形不對,迅速的去找了。
“四舅爺,你扶著她的頭,有不對勁的就告訴我!”我嚴肅的看著四舅爺說道。
現在這裏就我一個醫生,所以他們不得不聽我的,當然更重要的是救人要,我還不能確定莫姐是因為什麼昏過去而氣息微弱。
我俯身隔著莫姐的背心,貼在她的胸腔上,平著手掌貼在上麵仔細的一寸寸的敲打,耳朵聽聞。
這是一種中華醫術的表現,用聽得來判斷病患的器官是否有損,是一種比較考究的手法,而且要環境相對的安靜。
“找到了!”王天風喊了一聲,匆匆的撲過來,看到我這樣,也識趣的放輕了腳步,慢慢地走過來,將手裏撿到的散落的東西放在我身邊。
我靜心的慢慢地敲打過五髒六腑,發現莫姐的內髒一切完好沒有損傷的跡象,我放心的吐了一口氣說道:“還好,沒什麼大事,估計就是暈過去,止住血,休息一會帶她恢複過來。”
四舅爺聽完我說的,緊繃的心這才放了下來,抱著莫姐躺在他的懷裏。
我搖了搖頭淡笑,挑選了一下王天風送來的東西,沒一個是有用的,還好莫姐沒多大的事,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突然,黑子急匆匆的跑過來,喘著氣看著我們,露出嚴重的神色說道:“那...那邊有洞門!”
我一驚,有洞門?趕忙的跟著黑子過去。
王天風早已經候在這裏,見到我來了,欣喜的拉著我說道:“你看,這洞門會不會是通向幻城的密道?”
我跟著看看過去,這土牆壁上,果然是一處洞門,雕鏤的還算可以,有板有眼的。再看四周不少的碎石塊,還有一些倒塌的石柱。
“看來,這裏應該是一處偏門,你們看這些碎石塊還有石柱,與這洞門的外觀造型很相似,想必這後麵同鄉的一定是個大地方。”我蹲身拾起手裏的一塊隨時,墊了墊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後麵是一處大地方?”王天風抱著手臂疑神疑色的看著我再看看那洞門。
我上前摸了一遍這洞門的門沿,是大理石雕鏤的,有不少的飛禽走獸,高兩米寬一米五,上梁已經斷裂,塌了一些。
“你們看這門沿上寫的什麼?”我指著這邊的門沿上的一行小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