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擔心我,跳了出去,圍著人猴轉,找下手的機會,而我則被疼痛驚醒,滿臉的漲紅,青筋都爆出一條條,眼角看到小哥從半塌陷的水池上跳了起來。
我使出自己的氣力,抓住那長毛手臂,一吊橫踹過去,踢在人猴的脖子處,噴出一叢的血水。
那人後堪堪的後退,恰逢躍起的小哥,手裏握著烏金匕首,烏光一閃,小哥頓時立劈而下,直接從脖子處一下子劈到了人猴的臀部。
砰,我一下子墜落下來,黑子側滾過來,將我拉出去。那人猴立在當場保持著掐住我的姿勢,而那臀部襠下,滴答的一聲,一滴血水滴落。
噗踏,忽然整具人猴變成兩瓣,癱倒在地,也於一刹那變得枯槁,剩下一層皮囊的一樣的物質。
“怎麼樣?”四舅爺衝過來,按住我焦急的詢問道。
我大口的喘氣咳嗽,臉色漸漸變得平穩下來,擺了擺手道:“沒事,沒事。”
就這樣那凶殘的人猴在眾人的合力圍剿之下,喪屍與此,地上留下一層皮囊。王天風吵鬧著上前將那皮囊挑起來,仍到一旁,很不客氣的狠狠的補了幾腳,發泄心中的不悅。
大家簡單的小憩了一會,看著這墓室裏狼藉一般的慘狀,難怪死人害怕盜墓賊,這所到之處盡是狼藉啊,難怪古人想方設法的要設置機關來防止盜墓賊入侵。
“走吧,去看看那傳說中的最後孤城——幻城!”四舅爺歎了一句,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拾階轉身出了木門。
大家迅速的起身緊隨而去,現在才是真正見證曆史的時刻,前方的凶險也於不再這麼簡單了,這最後的孤城,拓跋一族的城池墓陵,也許如傳聞中那樣,生不可入,死不可出。
這幻城的最後的秘密,在場的除了四舅爺和小哥了解一些,包括我在內的其他幾個都沒有聽過。
走在偌大的大堂內,我追上去問道:“這拓跋族的最後城池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從沒聽過,史書上也沒記載過啊。”
四舅爺側臉看了我一眼,沒好氣的一瞪說道:“史書?你相信那些東西?無非就是當朝的皇帝為了彰顯自己而瞎編胡造的,有幾個真正的史學家敢不苟言氣的寫出真正的曆史。”四舅爺對我思想教育了一番,然後沉吟道:“這拓跋族的最後一城,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了。首先你要知道這拓跋族真正的曆史麵目,這個你可以......”說著,四舅爺慢慢的看向小哥露出很可疑的笑容。
小哥瞥了一眼,轉身過去四十五度仰頭,歎了一口氣道:“我是拓跋族的後人。”
轟,驚天消息,頓時在我心間炸開,雖然一路上種種證據表明就是,但是小哥沒有親口承認,那我就不能說是,現在小哥親口承認了,我著實還是驚住了。
王天風也是一愣,虎呆的看著小哥,繞著他學著我捏著下巴轉了幾圈,連連點頭道:“拓跋族後人,還真是吃驚啊,這麒麟血脈也是真的嘍。”
小哥瞪了他一眼,王天風識趣的閃到一旁,聽他們繼續說下去。
小哥接過話題說道:“我也是最近才發現自己的身世的,但是我沒有更多的證據證明,所以這次的下墓陵就是為了尋找證據。一路上,見到的多了,我就相信了。我是拓跋族的後人,嗬嗬......”說著,小哥慘笑了幾聲。
四舅爺搖頭歎氣安慰道:“雖然你是其後人,但是那份過錯與你無關,你不必將其放在自己的身上,承擔那份責任。”
我越聽越糊塗,這倆人在說什麼?
“什麼過錯,什麼責任?你們在講什麼?”我急了,皺著眉頭問道。
四舅爺沉聲,看了看小哥,他似乎同意了四舅爺說出來,看了我們幾眼開口沉聲道:“這是一個黑暗動亂的年代,是一代大將隕落的時代,同樣也是狼子野心,利益熏心的年代。你們可知道這拓跋族源起何時,是什麼樣的族群?”
我們搖頭表示不解。
四舅爺仰天長歎:“拓跋拓跋,生為拓跋人,豈能無濟於事無名於野,第一任的拓跋族主,一身武力功參入化。那個年代連年征戰,都說男兒誌在四方,報效投誌參軍,他憑借自己的武力殺敵四方,威名鎮野,令敵軍聞風喪膽,一路高歌猛進,在血與水的殺伐中,終成一代大將,而其效力的國家就是戰國時代的燕國,君主也是那燕王喜。”
“什麼?!燕王姬喜的座下大將!那豈不是說著拓跋族的第一任族長就是那.......”我大驚失色,滿口驚訝之色,張著嘴巴,腦海裏已經暴風雨般刮過。
“沒錯!”四舅爺沉聲一點頭、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