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好黑子,給小哥灌了藥,我們幾個人長舒了一口氣,靠在一起,暫時的休息。也算是經曆了一些波折,所以都有點累了,再加上現在棘手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所以大家心口的大石也落了下來。
經過把脈,小哥的脈象已經逐漸平穩,而且呼吸平和下來,沒想到這暗香的藥性這麼厲害,居然隻是片刻的時間就解了小哥體內的屍毒。
四舅爺靠在我的身邊,頂了下我的肩膀,對了對小哥問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這樣了?”
我歎了一口氣,看著那漸漸平穩的小哥說道:“自從走散了,我和黑子在半路上遇到小哥,救了我們,所以一起行動,可是在前麵的墓室裏遇到了老粽子,小哥為了救我們,與那老粽子拚命,估計是那時候受傷的。”
四舅爺聽著點了點頭,說道:“這孩子跟了我好幾次,雖然那時候我對他還不熟悉。但是他的為人我很清楚,是他的作風,你們呢,真應該謝謝他。”說著四舅爺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也知道,很多次都是小哥救了我們的命,如果要說謝謝,真的不是這兩個字能夠表達的。我看著四舅爺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對了,四舅爺,你知道小哥是拓跋族的後人嗎?這個拓跋族到底是什麼來頭?”
四舅爺一怔,臉色複雜,眼神閃爍,沉默了半天,從他的上衣口袋裏取出一包已經扁了的南京煙,然後摸出打火機點燃了,吧嗒吧嗒的深吸了幾口氣,吐出煙圈,我很不客氣的奪回來,自己吸了一口。
被四舅爺一下子奪過去,拍了我的腦袋罵道:“臭小子,你什麼時候學的這個?”
我憨憨一笑,吐出口裏的煙,笑道:“上大學那會,不過我可沒煙癮。”
四舅爺還想湊我,提起的手揚了揚還是放了下來,沉吟道:“這孩子,來的那會自爆姓名上官齊,因為很少說話,所以我對他的了解並不多,但是有幾次和我們下墓的時候,我看出了他的不一般,身上的麒麟血脈和當年的王教授同出一轍,所以我經過自己的調查發現,原來他就是當年王教授抱養的孩子。那個時候,我和王教授偶爾有聯係,雖然他假死,但是以神秘人的身份和我聯係,我也是後來才察覺到王教授就是神秘人,所以才有前麵西域沙城的事件。不過,至於上官齊是拓跋族的後代,我也是在一座千年大墓裏才挖到了有關那個族群的資料,才知道了那個族群的可怕之處......”
咳咳,突然一陣咳嗽打斷了我和四舅爺的談話。小哥醒了,我一個箭步竄上去,扶起小哥,“小哥,小哥!你醒了?怎麼樣?”
小哥朦朦朧朧的,睜開惺忪的眼睛,模糊的看著四周,幹裂的嘴唇小聲的呢喃道:“水...水...”
我側耳過去聽到,“黑子,水!”
黑子屁顛屁顛的爬過來,遞給我水壺,哐當的沒有多少,然後我輕輕的放在小哥的嘴邊......
不多久,小哥醒來,被我扶著靠在牆上,他看著四周,發現了四舅爺也在,隻是一聲淺笑,“沒想到,你也來了。”
四舅爺聳了聳肩頭,笑著回應道:“沒辦法,老天爺不讓你們幾個死,我就來救你們了,你啊,趁現在多休息,一會我們還得趕路,這裏並不是好東西,先前的鬼鼬就是例子。”
小哥靠著牆閉上眼睛,我們也不多打擾他,準備了裝備,還好四舅爺來了,有了一些裝備工具。
倒是王天風一直蹲在一旁,看著四舅爺還有小哥,神神秘秘的歪著腦袋,想著什麼。
然後慢慢的湊過來,拉著我的手將我帶到一旁,四下瞄著眼睛,在我耳邊嘀咕道:“你不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嗎?”
我側目盯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你什麼意思?”
王天風一皺眉頭,側著身子說道:“就你那位四舅爺還有那個大兄弟啊,你沒看出來他們兩個在互相隱瞞,打暗號?”
我一愣,回頭看向四舅爺還有閉眼的小哥,我手一抓,拎住王天風的衣領站到一旁,“你在說什麼?!”
王天風眨巴著眼睛,擠眉弄眼的說道:“你真是笨驢,什麼都不懂,剛才他們用了道上的一種暗語,可惜被我認出來了!”
“暗語?”我皺眉咂舌。
“對呀,這叫赫爾墨斯暗語,是一個外國的盜墓賊發明的,在道上也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會這個,很不幸他倆都會,更不幸的是我也會。”說著,王天風自豪的倔著頭。
“什麼東西?說清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