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正好掉到我的麵前,我伸手結果,在手燈的照射下,黑乎乎的帶著絲絲的血跡的羽毛。
“烏鴉?”我驚疑的抬頭看向那群突然飛走的鳥兒,詭異的叫聲還有著羽毛上的血跡,帶著惡臭。
“黑子,小心點!”我提聲喊道。
果然,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裏並非善地,心髒撲通撲通的直跳,右眼皮直跳。
呲嗷呲嗷,又是一陣猴子的嘶叫聲,我愣在原地,警惕的打著手燈掃著四周,就跟支離破碎般的樹木,帶著黑乎乎的樹木叢深處看不真切的地方。
突然那道身影又出現了,這次那雙狹長的手臂拖到了地上,碩大的頭顱在樹木深處那雙滴圓的眼珠子盯看著我,反著光,甚是令人心驚膽顫。
“噓!”我做出噤聲的手勢,黑子也發現了,端著槍站在我的旁邊。
我警惕的向後退卻,因為眼前的那綠油油的反光的眼珠子越來越多,一叢一叢的。
“不好,大事不妙,成群結隊的!”我心裏暗自苦歎,看來我又進入了虎穴。
說那時那時快,那群綠油油的眼珠子帶著幹瘦的身軀突然地從樹木深處竄出來。
呲嗷,一群尼瑪的毛猴子,長相像極了猴子,可是手臂及其的細長,指甲也是長的彎過來,大腿跟人的一樣,盆骨很大,頭顱也很大跟桶一樣的,鼻口向內長,有著闔口,那雙綠油油的眼珠子犯著凶茫,渾身細長的毛發紅褐色。
竟讓是爺爺手劄裏記載的那種【毛猴子】,生活在陰暗潮濕的地方,更是熟悉水性,是農村野河裏。經常被農民伯伯說的那種毛猴子,也是人們常說的水鬼。
喜歡在水邊將人拖下水,然後將其窒息,是生性凶殘的一種生物。
“跑!”我大喊,二話不說,扭頭就跑,這樣一群毛猴子,就算我和黑子有槍也剛不住啊,畢竟人家皮糙肉厚的,幾個上來一起撲過來,我們就GG了。
黑子殿後,掃了幾槍,突突突的在這樹林裏響起槍聲,驚飛了一片一片的先前的那種黑鳥,而那群毛猴子顯然也被嚇住了,一時間竟然忘了追上來,但是事不過五秒便發了瘋的呲咧著牙口追了上來,跟人一樣的弓著背奔襲。
這樣跑不是辦法,“上樹!”我大喊,選中一根茂盛的樹木,發揮了我打小的脾性,三下幾下的就上了樹,黑子緊跟著我,一拋突擊搶,我伸手一接,對著黑子屁股後麵撲過來的一隻毛猴子幾槍打過去。
正中那家夥的腦袋,打崩了頭顱,四散的腦漿混著血液炸裂開來,它身後的幾隻毛猴子頓時嚇住了,而黑子得了空立馬的爬上來,結果我手裏的突擊搶。
我翻身從背包裏抽出煙火棒,一拔蓋子,扔到地麵上,瞬間火光打閃,映照出那群凶相畢露的毛猴子,一個個畏畏縮縮的靠近我們的這顆大樹,圍聚在那煙火棒。
一隻毛猴子出於好奇,深處細長的手臂點碰了一下,然後竄出去,發現沒有危險,又上前試探了幾次,確定沒有危險,才拿起來,一下氣扔進樹林裏。
我和黑子坐在樹上,打著手燈對著下麵,黑子的突擊搶槍口對著下麵,那些毛猴子似乎有點靈智,不敢上前,就一直圍在樹下。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過去,那群毛猴子絲毫沒有離去的一絲,期間有幾隻走出去,大概是覓食了。
“玉小哥,怎麼辦?這群該死的猴子,似乎不想走了。”黑子小聲的說道。
我看著地麵,伸長脖子打著手燈看了看四周,發現我們似乎真的被這群毛猴子圍堵了,這樣下去我們早晚要被堵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