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我就驚住了,頭皮都感覺炸了,這簡直就是那石壁刻畫 的八角玲瓏盒子啊!
一模一樣的造型,足有兩個頭那麼大,平平平整整的擺放在那金玉人俑的胸口,那八角玲瓏古盒子,紫檀木的顏色,八個角上飛翹,每一麵都雕著一幅走獸飛禽,甚是引人注目。
再加上,這古樸盒子一直以來的神秘感,和現在這棺塚裏這金玉人俑的神秘感,更加平添了一種莫測的氣息。
能夠如此鄭重其事的將這樣一個盒子放在這樣一座棺塚裏,可窺一斑這盒子的重要性...
那張德全要求的就是我和木根頭取出這黑子。
想來,我二話不說的就想上前一把捧出這八角玲瓏盒子好生的觀察一番。
啪,木根頭直接打在我欲伸出的手,瞪了我一眼,我眨巴著眼,一下子就明白了啥,昂起脖子點點頭。
“可不是嘛,這要是,沒個暗藏的機關,這張德全會讓我們替他賣命取盒?”我悻悻的聳了聳肩,苦巴著臉,看著木根頭。
木根頭搖搖頭晃晃腦,經過一番深思熟慮,輕輕的俯身,借著餘光看向那盒子的底部,確認無誤後小聲的說:“這盒子的底下應該有一根金絲連著那金玉人俑,稍有不慎,像你剛才一樣莽撞的捧起它,我估計應該躺在裏麵了。”
我心裏發虛,捏了一把冷汗,眉頭跳了幾下,“那怎麼辦?”這才是關鍵,因為身後的那張德全和耗子正一幅幸災樂禍的不耐煩的看著我們倆。
我看到那張德全老是抬頭看天頂瓦和手表,也沒當回事,隻道是個人習慣吧。
木根頭從懷裏掏出一把匕首,我眼睛一瞪,這家夥還藏著匕首,那木根頭小心翼翼的將那金玉人俑捧著盒子的手指剝開,然後示意我緩慢地捧起那盒子。
我心裏打著鼓,捏了捏手掌,咽了一口水,膽戰心驚的捧起那盒子,可以說是一毫米一毫米的往上拎。
差不對一兩厘米的高度,木根頭示意我不要動,然後用匕首輕輕地從那盒子底部刮出一根極細的金絲線,那金絲線一直延伸道那金玉人俑的脖子下麵,然後繞過脖子連接著那人俑的口部,可以看到一條不明顯的縫隙,想來這人俑的口部是可以開合的。
我不經捏了一把冷汗,感情這金玉人俑會吐出秘器,甚至是毒箭啥的,讓我立時橫死當場。
額頭豆大的汗水滴下去,凍成一顆冰珠子。
木根頭極其小心的將那金絲線割斷,然後喘了一口氣,我這才放心的,順手捧起盒子,然後一聲清脆的,哢噔,讓我驚醒,楞在當場。
木根頭也是一臉的驚詫,因為當盒子脫離棺塚時,這口玄冰棺塚竟然開始了卡噔噔的下沉。
在我的眼皮底下,往神台下麵沉去。
“糟糕!這主還懂牛頓定理!”我咒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