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珠子猛然瞪大,“小心點?我擦,難怪那該死的鳥人要讓我們開棺,感情是拿我們當炮灰啊!”
黑子小心的拉了拉我的衣角,在我耳邊輕語:“玉小哥,一會我擋在前麵,你就在...”還沒等他說完,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剮了他一眼。
“別老照顧我,你自己小心點,別到最後是我救你。”我瞄了一眼,嘀咕道。
“聊什麼呢!快點!”張德全煩躁了,看我們慢慢吞吞的走近那金棺,他哢噠的按下手槍的保險,對著我們晃了晃。
後邊的四舅爺和體力衰弱卻一直偷偷看著那範雪的王教授,心思擔憂的欲言又止,隻有莫所長大眼睛四處瞟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耗子平靜的舉著突擊搶對著眾人,雪兒則移動到張德全身邊,在其耳邊輕語摩斯。
沒辦法,我和木根頭分站這金光奪眼的金棺的兩邊,黑子站在棺頭,三人對視了一眼,點頭,呼氣。
吧嗒,把手搭在棺材蓋上。
這棺材蓋還真是不是一般的沉!都說黃金沉,沒想到這棺材蓋絲毫不遜色那千斤的水晶棺蓋。
我們瞪大了眼珠子,咬著牙唇,漲紅著臉,脖子都筋條爆出來,可以說是臉紅脖子粗的,頗有關公的作風。
哢嚓,這棺蓋兒稍微移動了一寸。
我死命的咬著牙,使出打小吃奶的勁,這手上已經被壓著紫青,三人就這般用力,也隻是稍微移開了寸許。
“義德兄。”那張德全見狀,眉頭一皺,點了點四舅爺。
四舅爺大步流星的衝過來,搭手棺材尾,這樣一來,稍微得力,四人之下,那棺材蓋換換的移開。
次卡卡,隨著金棺蓋兒,慢慢地移開,一股陰冷的風兒竟然打著旋兒的從四周撲湧過來,令我起了一身疙瘩。
我吃力的昂著脖子,眼睛微閉,陡然的一瞟我前方木根頭後麵那巨大的舉劍的石人像,發現它似乎哪裏有不對勁的地方。
隨著手裏金棺蓋兒螞蟻般的寸移,我發現那巨大的石像,跪拜的姿勢正緩慢地轉過來,頓時心驚,明白了什麼。
立馬嘟著嘴,對著其他三人拱來拱去,悶頭拱了拱這棺材,抬頭拱了拱木根頭身後,發現他們全都詫異的看著我。
我一咂嘴,做著口型,“石--人--像”。
他們一愣,然後看著對麵人身後的石像,似乎明白了什麼。
四舅爺一沉臉,對著我們努了努嘴,然後自己慢慢的移動棺尾的一角,瞪著他前麵也就是黑子身後的石人像。
順著看去,我目光正好落到那石人像舉著的金劍上,原來如此!
我立馬努嘴提醒大家挪個位置。
因為那巨人石像舉著的金劍,劈落下來的弧度,正好劃過這金棺的兩邊和 兩頭。
原來這就是第一重機關,還真是壯觀啊,棺蓋隻要一打開,那四個巨大石像就會轉過身,手裏的金劍也就會刹那劈落,將那對著的開棺人劈成兩半,血染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