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出現三尊活人兵俑,一個個麵凶惡煞的,舉著那鏽跡斑斑的金戈,朝我和木根頭就刺來,簡直把我們當做了敵軍密探一樣。
呼刺啦,一個活人兵俑三兩步奔到我麵前,金戈直刺向我的胸膛,我神經迅疾反應,一個側滾,躲避了,可誰知道另一個家夥呼啦的舉起金戈就是猛地刺向我躺著的地麵,那架勢足以將一個大活人刺得稀巴爛,讓你血濺當場,五髒俱碎。
木根頭跟另一個糾纏在一起,哪裏顧得上我,我隻能靠著自己,在地上打著滾,可那家夥居然不停的刺來,鏗鏘鏗鏘的,地麵不一會幾個坑坑窪窪的。
砰地一聲,木根頭直接一腳踹飛那活人兵俑,活人兵俑一下子橫飛出去,橫撞在一排的黏土兵俑身上,直接撞塌一排,嗵落落的塌了一地的支離破碎的兵俑。
我看著都心疼,這要是讓四舅爺看到不還得找木根頭爭個你死我活,這些可都是稀世的珍寶啊,無法估量的價值啊,這可是都要上交給國家的啊!
另一個很快被木根頭一個飛踹,頭顱都給踹爆碎了。
鏗,一擊金戈落空,我一個鯉魚打滾,用背後的背包奮力的一甩,正好甩到那兵俑的臉上,瞬間打落一層黏土,露出那幹皺的皮膚,那一雙烏黑的眼珠子忽的一瞪我,嘶吼了一聲,高舉金戈刺來。
我來不及躲閃,躺在地上舉起背包抵抗,鏗,重重的刺擊,喀喇一聲,我以為我的胸口爆碎,排骨被刺穿,肯定已經鮮血成河,閉上眼睛等死。
可誰知我沒有痛覺,隻感覺到背包上兩股力氣糾纏,一看,那木根頭一手抓住金戈,一手捏住那兵俑的脖子,手上青筋都條條爆起,我二話不說,連忙爬起來,轉到那兵俑的身後,將背包的背帶捆在它的脖間,猛地一拉,將其放倒在地。
那兵俑突然猛地掙紮起來,丟棄手裏的金戈,雙手抓住那背帶瘋一般的拉扯,本來就褶皺的皮膚,蠟黃的,這時候居然層層的爆起條條黑色的血管一樣的東西,快速的遊蕩在它的臉上,脖子處一下子聚集了很多的黑色粘稠的液體滲出來,散發著一股惡臭。
我差點被熏得暈厥過去,皺著臉,擰巴著嘴問道:“這什麼玩意?!”
木根頭看了一眼,驟然驚訝,舉起一旁金戈的猛地刺向活人兵俑的心髒,噗啦一聲,瞬間一道黑色的液體噴湧出來,濺的足有一米高。
“糟糕!”木根頭吐出這一句,橫拿著金戈將剩下的兩句活人兵俑的心髒都刺穿了,全都汩汩的噴射出一道黑色液體。
“原來是這樣!”木根頭走火入魔的一般,自言自語,站在層層包圍的兵馬俑中間,掃看了一眼四周。
“別管它了,快走!”木根頭突然一喊,拿著金戈就一路狂奔向那塔樓。
我還不知所以,就看到木根頭跑走了,丟下手裏勒住的活人兵俑趕忙追上去,“等等我!什麼情況啊!”我在後麵大喊著。
這次居然沒有再出現活人兵俑,我倆很是順利的趕到了這座七層高的塔樓前麵,真的很像那白娘子鎮壓的雷峰塔,隻不過隻有七層。
這是一座九層玉台,占地足有幾十平,這座塔樓就建築在上麵,暗褐色的牆體,每一層的八角都懸掛著一個銅陵,吊著黃色的符咒,無風自浮。
“哇.....”我匆匆的趕到,就被眼前的這座塔樓驚住了,因為它有著佛家的特征,佛家教理中的七層浮屠就跟這七層塔樓異曲同工,一層一世界,一層一浮屠。
我看到一旁的小哥皺著眉頭看著這塔樓,悄悄地用手臂頂了他一下問道:“小哥,這個你知道嗎?”
小哥難得的回應我說道;“七層浮屠塔,一層一妖魔,一層一棺,隻希望裏麵沒有發生其他的變故,不然我們很難走到後麵的中央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