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這冥宮的墓主知道一些線索,害怕自己死後這些東西隨自己下了黃泉,故此用這些壁畫告訴後人。
我急忙忙的看向下一處,可是卻發現這幅壁畫居然被人磨掉了,隱約的可以看到一些文字,根據我的一些淺薄古文學知識,可以辨認出幾個字,“宮……白……五……?”
“這什麼東西?是誰磨掉了?為什麼磨掉?”我想不通,既然這墓主有意告訴後人,那麼就不會做如此之事,很有可能是其他人磨掉的。
我用手觸摸摩挲了一下那壁畫,驚人的發現,這壁畫上還有一些粉末,“這……剛剛磨掉的!”
瞬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四下環顧,緊張的掃視著四周的一切。
這間宮道裏不知我一個人!
是誰?為什麼要磨掉這幅壁畫,它有什麼秘密,需要從世間永久的除名。我深深的咽了一口,現在關心的應該是這裏不止自己一個人,不管它是人是鬼。在沒有出現之前都是敵人,都需要我小心的對待。
噌的一下,一道影子在前麵的亮光下一閃而過,竟然直直的鑽進了一旁的石牆裏!
我這個人是唯物主義者,在沒見到之前,我都是不會相信這世上有鬼怪的,至於先前的那些幹屍粽子什麼的,我也隻是心理安慰,見怪不怪,隻是它們死後神經反射而已;可是現在眼前一道影子就這麼鑽進了石牆裏,我的神經反複的告訴自己這是假的,一定是自己的幻覺。
我立馬跑上去,追擊那道影子,因為很有可能就是它磨掉了那幅壁畫,那麼也就是隻有它才知道內容,同樣磨掉壁畫代表著壁畫裏的內容肯定與其有關。
借著後麵被我打開的正門透進來的夜明珠的亮光,我來到了那處影子消失的地方,這才發現,原來,這是一道十字路口,兩邊是橫向的宮道,幽暗透著一股陰氣。
我拿起包裏的備用手燈,先前那隻在與嬰靈戰鬥時已經摔壞了。打開手燈,強烈的光束直照我右手邊的岔道。
圓形的燈束照到半個宮道,一道黑影突然從前麵一閃。
砰——
我一個沒拿穩,手燈摔在地上,翻滾了幾圈,燈束照在麵前的兩三米的牆根,忙不迭的去拾起來,突然,我感覺到異樣,一股濃重的喘氣聲,夾雜著空氣裏的陣陣腐臭,我那剛碰到手燈的手臂立馬懸停在那裏,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側過頭,看向那牆根。
一張巨大的臉型怪物,沒有五官,像是被人削平了,血肉模糊的,隻有兩個洞眼掛著串串的粘稠血滴,一吸一吐的;那佝僂矮小的身軀,骨頭一塊一塊的,四肢像幹瘦的狗的四肢一樣趴在地上;喉口間發出咕咕的聲響,就像是卡了東西一樣。
我直接被嚇得迅即的拿起手燈,後跳幾步,再晃燈卻發現那無臉怪物已經不見了。
這個害怕的,手裏握著的手燈都在顫抖,連呼吸都不均勻,額頭直接冒出了一股的汗,我顫顫的抹去額前汗水,打著手燈四下探查。
滴答——
臉頰一陣清涼,什麼東西滴在我的臉上,我伸手一抹,黏糊糊的,帶著一股惡臭。猛地拽起手燈,昂著頭往上一朝。
“草草草!”那無臉怪物已經吊墜在上麵,那張血肉模糊沒有五官極度扭曲的臉,正對著我,兩洞眼掉落的粘稠血液一滴滴的掉落,滴在我的頭上。
我大叫一聲,趕忙跑開,那怪物似乎認定了我,在上麵攀爬跟著我。我在背包裏翻找,想找到東西對付它。
“沙琪瑪?德芙?小麵包?火腿腸?老幹媽……。”我翻出一堆吃的,“草,怎麼都是吃的?!該死的猴子!居然把包調了!”我猛然想起這些吃的都是猴子在旅館裏買的帶出來,肯定是打暗門時調了包,把吃的給了我。
先前,一直沒注意,因為每個人包裏都有一些幹糧,所以一直誤以為這就是自己的背包,因為之前都是四舅爺他們在帶頭,現在這才發現,我這包裏都是吃的。
“要是這怪物真的隻愛吃這些零食,我倒也無所謂,可這尼瑪,明顯是一凶主啊!”我仰頭一歎,心裏已經問候猴子全家連同祖宗十八代了。這猴子已經坑過我一回了,這尼瑪人都消失了,居然還能坑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