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隻是微微一笑,也不再辯駁,隻說:“既然在下解釋不清,那麼就請陛下從新問問房簡公子和葉家小將吧。這一次,他二人要什麼,蘇白就要什麼。卻不推諉!”
蘇白雖然這樣說,齊眉兒也著實犯了難。這還用問嗎?看看房簡從麵色蒼白到一下子麵泛紅光的樣子就知道他心中所想,葉文軒那個兔崽子就更不用說了,口水都快要滴到鞋子上了。
齊眉兒的一雙大眼睛不停的在他們三人之間轉來轉去,最後哀怨的剜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說:“臭丫頭!都是惹出來的禍!”
我立刻用眼神回到:“冤枉啊娘親!專業躺槍二十年啊!”
蘇白看著我們母女兩眉來眼去也不急躁,隻是穩穩地站在一旁,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
倒是房簡和與他站在一處的葉文軒顯得頗為急躁,特別是葉文軒滿臉都是“你來問我啊!快來問我啊!怎麼還不問我啊”的樣子。說實話,他不嫌丟人,我都替他覺得丟人。
歎了口氣。齊眉兒與顧安歸就是再護著我,有些事情他們也是力不從心的。
“罷了,不必再說了。”開口出聲,隻是這聲音仍然是嘶啞的很。
父親顧安歸低聲喚了一聲“小穎”,默默遞了杯水。
衝他笑笑,拒絕了他的好意,繼續開口道:“你們也不必爭這一時之氣。有什麼說什麼就是了,搞這麼複雜也不嫌麻煩。”
蘇白依舊是站得筆直,麵上不露喜悲:“既然公主發話,那我等就直說了。我們想娶公主。”
早就想到是這麼個結局,所以並不驚奇,隻是笑著說:“蘇白先生也是著實可笑。本宮雖是公主可說到底也不過是這世間一普通女子,試問普通女子又怎麼能嫁於三夫?”
“可您不隻是天地之間一女子,您還是公主。公主三宮六院又有何不可?”
房簡似乎是等不及了,一向有耐性的他,似乎隻是一夜之間就沉不住氣了。不,好像是自從他見到葉文軒之後就開始亂了陣腳。
看著房簡,沒有其他隻有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
兩年的時間,人非草木誰能無情呢?你卻說我並不是那融的化的堅冰,隻說我是那冰冷的頑石。你隻知喜歡便去爭取,卻不知這世上有的東西是能掙的,有些卻是不能。
你隻看到了我對你雖笑意盈盈卻劃清界線,卻怎就沒有看到你那母親與我三口苦苦相逼處處為難。
表麵上的張狂我們尚可容忍,可她背後的動作你又知曉多少?也許你可以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在利用她的時候被她利用,可是我不是你。我隻想問一句,房簡你在自己一意孤行的時候可曾想過我?
罷了,罷了。
千言萬語湧到嘴邊,最後也隻能罷了。
既然知道結果,也知道根本無望,又何必在意?在意了就會心生它想,癡纏怨懟。我來這世上從新過這一生,原本隻求快快樂樂又何必給自己熱這種麻煩?
想到這,心中似乎是輕鬆了不少:“房簡,你要是想要金筆提名或是富貴一生我都可以許給你,但惟獨,我不能將自己許給你。”
“不求公主可以冠上我家姓,但求讓房簡進宮日日可以見到你就好。”
房簡啊房簡,你可知這份情我沒法還你,你這樣我也隻能對你愧疚:“其他都可以隻有這個不行。”
淡淡加了一句“無論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