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話。
男人問，“你愛我嗎？”他終究是問出來了。
“以前愛過，隻是現在……不愛了。”她閉眼說這話的時候，心裏好疼，好疼，疼得快要喘不過氣來。
他低喃，“不愛了……”
她抬眼，“那你呢？你愛過我嗎？”眼睛裏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愛過？”他冷哼，“沒有。”他沒有愛過她，由始至終都沒有，因為“愛過”是過去式，但他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愛她，又怎麼會是愛過？
嗬，她笑了，沒有……他說沒有……
“和我在一起有什麼不好？”他始終想不明白。
“你不懂。”和一個自己愛，但不愛自己的人在一起隻會越陷越深，最終無法自拔，她不想自己這樣。現在她有樂樂就夠了，已經很好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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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更奉上，肉肉部分老規矩，隻是沐硬是卡在那了，別著急，或許明天或者後天就出來了。來，留言評論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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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2016-05-02
本章：132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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