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翔天說著去掉麵罩,露出本來模樣,不怒自威地說:“我就是封靈山的雲翔天。你可以跟我交談了嗎?”
由美子抬頭看著雲翔天,冷哼一聲半信半疑地說:“你,雲翔天?就是那姑娘說的,要給我介紹的朋友?”
雲翔天仰天大笑說:“不是我還能是誰,難道是哪位非常想見你的日本人?”
由美子疑惑的看了雲翔天一眼,然後低下頭說:“可恥,一個玷汙了大和民族的敗類,他沒有資格見我。”
雲翔天輕輕一笑說:“可他非常想見你,他跟我說,嘴再硬的人,都喜歡把自己心中的秘密告訴他。這位日本人的名字叫渡邊野。是個有名的刑訊專家,你應該認識的。”
由美子身體一顫,她當然知道這個變態的家夥,她強做鎮定地說:“我不喜歡他,我也不想見他,他是帝國的恥辱。”
雲翔天感覺到由美子的恐懼,輕輕一笑說:“是啊,我們都不喜歡你們見麵,他的確是你們帝國的恥辱,這家夥太邪惡了。他曾打開他的刑具箱給我看,我震驚了,他設計了很多專門針對女人的刑具,是個變態的流氓,我當時就想開槍斃了他,可是他已經放下了武器,我隻能無奈地留下他。”
由美子局促不安起來,她曾經聽說過,特高科曾經抓到一個女特工,他們用盡各種酷刑,把女特工折磨了三天三夜,可她隻字未吐。特高科為了撬開女特工的嘴,請來了渡邊野,沒想到,渡邊野隻用了十分鍾,那女特工招了。
由美子聽特高科的審訊的人員說,渡邊野是提著個箱子去的。他把箱子裏的一樣像鐵球東西,掛在女特工的某個私密的地方,女特工抵不住心靈和肉體的雙重折磨,被迫放棄抵抗。
想到這裏,由美子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她恐慌的看著雲翔天,哀求地說:“求你殺了我。”
“大哥。”雪萍身上滿是血汙,臉色蒼白的走了進來說:“我殺了渡邊野,你處分我吧。”
雲翔天似是愣了一下,問道:“為什麼?”
雪萍兀自怒氣衝天,恨恨地說:“他就是個流氓,一個變態的流氓。”她把手裏的箱子扔在地上,箱子裏的亂七八糟的刑具散了一地。雪萍指著散在地上的刑具說:“那個變態狂說,他用這些刑具,在五分鍾內,就能讓渾身上下掛滿刑具的由美子開口。
“那個變態還說;在由美子招供後,他要把赤身裸體的由美子,身上掛滿刑具,送到靈峰的大街上,向人們展示,他發明了多麼偉大的刑具。我看到渡邊野端詳他的刑具時,那邪惡的眼神,惡毒的話,心中無比厭惡。一時忍不住,就動手殺了他。”
雲翔天臉上沒有露出憤怒的樣子,而是疑惑地說:“你為什麼要去見渡邊野?”
雪萍像是對雲翔天的態度很不滿意,她反駁道:“我沒有去見他,是他提著箱子到你的辦公室去找你。剛才,你讓我去你的辦公室拿有關由美子的資料,那個變態流氓也去找你。他說讓你再考慮考慮,采納他的意見,用他的辦法對由美子動刑,保證你想知道什麼?由美子就會說什麼。”
雲翔天皺著眉,語氣生硬地說:“你感覺我會采納渡邊野的建議,對由美子動刑?”
雪萍悻悻地說:“你們男人的心思誰知道啊?”
雲翔天勃然大怒說:“胡鬧,我是那樣的人嗎?你什麼時間見過我侮辱過俘虜?”雲翔天顯得很急躁,他一邊激動地喘著粗氣,一邊說:“渡邊野心懷鬼胎,雖然該殺,但也不是你想殺就可以隨便殺的。他的生死是要經過審判,罪證確鑿後,由執法隊執行。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動手,亂彈琴。”
雲翔天停了一下歎了一口氣又說:“雪萍,你亂殺俘虜已經觸犯了軍規,我保不了你。隻能把你移交軍法處,等候處理啦。”
王海搖著頭惋惜地說:“雪萍,你怎麼這麼糊塗啊。為了一個小鬼子,你竟然不惜違反軍規,你傻呀你?”
雪萍仰起頭,由美子看到雪萍的眼中流下淚水,隻聽雪萍說:“不殺渡邊野,我害怕大哥一是受他蠱惑,任由渡邊野對由美子下毒手。我是女人我知道,那種羞辱還不如直接殺了她。”
由美子突然怯生生地問:“你們,你們會殺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