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翔天的解釋合情合理,不僅讓還捏著一把汗的王海,對雲翔天的應變能力之強,暗自佩服。就連小林正茂也覺得,雲翔天的解釋恰如其分,他不僅點頭說道:“嗯,有點道理。”
雲翔天眼睛一瞪,似是受到冤枉,得理不讓人的說:“怎麼?黃老板在懷疑我?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啊?真要如此,那我們還在一起搞個鬼?你走你的,我幹我的,進水不犯河水,各尋財路了事。何必戰戰兢兢,處處防備?”
小林正茂一見雲翔天發了脾氣,連忙陪著笑臉說:“侯老弟,侯老弟,你怎麼就和一個孩子似的,兩句話不入耳就耍脾氣,大家合作隻為圖財。犯不著為一句話,就說東道西?搞得緊張兮兮的。有必要嗎?”
他一邊拉著停下來的雲翔天,繼續向前走,一邊說:“我們這是第一次合作,我在掌眼麵前打了包票,如果有了閃失,我將承擔全部損失。我總不會沒心沒肺,一點擔心都沒有吧,那可是五把,不是五文。”
雲翔天冷哼一聲說:“真他媽的煩,以前和悟史閣的袁老板做生意時,人家從南方找來的掌眼,幹淨利索,一斧頭一塊,絕無囉嗦。怎麼和你做個生意這麼多的事?把(錢)在你手裏攥的,我踩得坑你不滿意,可以不開瓢,各走各的,兩不相欠。像這樣唧唧歪歪,還不如及早分道揚鑣,省得到時候傷了和氣。”
小林正茂微微一愣,急忙說:“原悟史閣的袁老板,給你找過掌眼的?你為他踩過坑?開過瓢?”
雲翔天眼睛一瞪說:“是啊,不開瓢,不開瓢我的這群弟兄喝西北風啊?”
小林正茂緊張地問:“在哪裏開的瓢,開幾個?”
雲翔天眉頭一皺,似乎很疑惑的說:“在靈峰,開了兩個。怎麼啦?這是要調查我,捉我呀?”
小林正茂很焦急地問:“你還記得,袁老板給你找的掌眼是什麼地方人嗎?”
雲翔天不耐煩地說:“好像是江浙一帶的人。”雲翔天突然瞪大了眼睛,看著小林正茂,眼中閃出懷疑的目光,警覺地問:“你好奇怪呀?問這些幹嘛?你到底是什麼人?”
小林正茂感覺到自己問的太多啦,有一點難為情地說:“我就是好奇,羨慕那個南方老板。我想,你肯定為他掙了不少錢。再說,我和南方的那個老板又是同行,能不多問兩句嗎?放心吧?我絕無其他的意思。”
雲翔天哼了一聲,放出狠話說:“你最好是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告訴你,咱們兄弟幹得就是掉腦袋的活,掙得就是不要命的富貴。有誰想找咱爺們兒的麻煩,咱爺們兒先讓他不自在。”
小林正茂心中打了個冷戰,雲翔天的話讓他不寒而栗,他尷尬的笑道:“侯老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姓黃的如果真有那個壞心眼,咱們現在還能走在一起?你就是太小心,太謹慎啦。”
王海想出來打圓場,他說:“黃老板,我們是提著腦袋的、、、”
雲翔天沒等王海說完,一巴掌抽在他的嘴上,大聲的罵道:“你奶奶的,你他媽的算個什麼球玩意,這有你插嘴的份沒有?阿七,給我掌嘴。”
王七也不說話,把胳膊掄圓了,對著王海“啪啪”就是兩個大耳瓜子。王海沒有生氣,當雲翔天一巴掌打在他嘴上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犯錯誤啦。他把手放在胸前,沒有捂臉,隻是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嘴裏淌著血,哀求道:“老大饒命,老大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雲翔天對王七揮了一下手,惡狠狠地說:“媽的,再有下次,老子直接滅了你。”
小林正茂看著凶悍霸道的雲翔天,心中不停地發著抖。他雖然是金百合行動組的成員,但畢竟是一個商人,一個協助小鬼子盜竊文物的幫凶,沒有多大的膽量。他臉色蒼白地說:“侯老弟,別發脾氣啦,氣大傷身,我們趕路要緊。”
這時,小林正茂的車夫從鎮子裏跑了出來,他對小林正茂說:“黃老板,‘賞古軒’的宋老板請您和侯老板過去一坐。”
小林正茂小心的對雲翔天說:“侯老弟,你看這事、、、、、、”
雲翔天好像剛才的火氣還沒消,怒氣衝衝地說:“去就去,老子還怕他咬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