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翔天笑著說:“原本是要來的,後來聽說你嫂子要接你來,他害怕管不住自己的嘴,弄個終生殘疾,不能自理,就沒敢來。”
雪萍嘻嘻一笑說:“好,我讓他躲著我,一會看完戲我就去見見他。我讓他知道躲著我的後果。”
秀珠嗬嗬一笑說:“雪萍妹子,看上王七啦?怎的這般糾纏,我跟你說,王七可是有家室的人,難道你是想從王大嫂手裏把他搶走?”
雪萍怪莫怪樣的說:“珠兒姐,你可得注意點,我這次要搶走封靈山上所有女人的丈夫。先從你下手,第一個就搶雲大哥。”
秀珠笑著說:“你想不想搶別人的丈夫我不知道,想搶我的男人,我倒是相信。”
雪萍晃動著腦袋說:“實話跟你說吧,我早就想對雲大哥下手啦。隻是現在還沒有找到機會。你可得注意了哈,不要到時候哭鼻子。”
秀珠咯咯地笑了起來說:“小妮子不害臊,什麼話都敢說的出口。還是不是個姑娘家啦?”
雪萍看著秀珠的肚子上,做作地說:“你比我就大兩個月,你都成這樣了,我隻是說說還不敢?”
站在雲翔天身邊的破風刀,突然問道:“雪萍姑娘,秀珠嫂子都成啥樣了?她可是好得很,我們頭,可從來沒有虐待過她,也從來沒有對不起她。”
秀珠哈哈大笑,雪萍卻嚴肅起來說:“刀子哥,本來我是不想說的,你今天把話都說到這了,我也就不避諱啦。上一次你和雲大哥,是不是走進一家什麼地方,出來時臉上還有紅印印,老實說。”
破風刀一副得意的樣子說:“我和頭去的地方多啦,受傷流血,臉上有個紅印印,那是在正常不過的,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雪萍裝作吃驚地說:“哦,看來那裏麵掙的還挺凶的。為了一個姑娘,竟然還的大打出手,流血受傷。厲害,厲害。”
破風刀愣愣的說:“我們什麼時候為一個姑娘大打出手,還流血受傷的?”
雪萍悠閑地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都做了,怎的還怕人說呀?”
破風刀瞪著大眼,急赤白咧地說:“你、你血口噴人,我們什麼時候做過這等事?你要說清楚,要不然我跟你沒完。王七怕你,我可不怕你。”
雪萍不急不躁的說:“不讓你怕,你自然不怕,想讓你怕,你不怕都得怕。如果我把你和雲大哥打架搶姑娘的事說出來,大家都說這件事是真的。你喊我一聲姑奶奶怎樣?”
破風刀理直氣壯地說:“哼,要是你真能說出此事,大家還都說有,別說叫你一聲姑奶奶,叫你一百聲,一千聲姑奶奶又有何妨。”
大傷初愈的隋三喜說:“刀子,你可得想清楚,千萬不要掉進雪萍設下的陷阱,否則悔之晚矣。”
破風刀大刺刺地說:“去去去,滾一邊去,還陷阱呢,她就是刀山我也非把它踩平了。說,雪萍,這種事不管是頭,還是我,隻要你說出一個來,咱們萬事皆休,要是說不清楚,咱們沒完。”
“好。”雪萍冷冷一笑說:“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那我就先說,雲大哥闖青樓,搶姑娘事,怎樣?”
破風刀毫不在乎的說:“行,隻要你說得出,我照樣叫你姑奶奶。”
“哎,真乖。”雪萍滿臉爬滿幸福的說:“乖孫子,我問你,還記得牡丹坊嗎?還記得牡丹坊裏的夜來香姑娘嗎?還記得被打殘的嶽高軒嗎?還有他三十幾個手下,被一鍋端了的事嗎?”
破風刀驚呆了,雲翔天、秀珠、顏雪、梁大勇和隋三喜五人還真的在臨平幹過這事,他們從牡丹坊裏,救出了夜來香--李筠茹,殺了漢奸嶽高軒,設計滅了嶽高軒的手下。
雪萍一笑說:“怎麼不想認賬啦?虧他還自詡英雄了得,自命不凡。我再問你,這姑奶奶你叫還是不叫?”
“果然是雲大隊長。”太極村的村長拉住雲翔天的手說:“他們說你來啦,我還不相信呢,原來還真的是你來啦。”他又神秘地說:“雲大隊長,我總覺得怪怪的,總覺得袁德彪這場戲唱的蹊蹺。”
雲翔天哈哈一笑說:“村長,你多心啦。他袁德彪掙了錢回來顯擺顯擺,正常,你就放心吧,沒事。”
離雲翔天他們不遠處,有一隻耳朵伸得好長好長,把他們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臉上露出一絲暗藏殺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