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寧飛的眼神似乎都能噴出火焰了,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現在就衝上去,掐住寧飛的脖子,結束了對方的生命,隻是他也知道現在絕對不是自己衝動的時候,所有隻能現在心裏滿滿緩解著自己的情緒,長舒了口氣之後,他看著寧飛,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牙尖嘴利的人。”
寧飛都有些懵逼了。
想了半天,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說多了。
這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和牙尖嘴利有什麼關係啊!不過,他都已經有些習慣了,反正這個風神說話的方式和思考問題的方法,一直都不是他能夠理解的。
在說的差不多之後,風神手中忽然多了一把透明的槍,隻能看到一道輪廓。
之後,風神就橫握長槍,朝著寧飛狂奔而來,他的腳在空中點著,健步如飛,原本和寧飛有幾十米的距離,卻隻是在一眨眼間就已經到了跟前,手中長劍刺了過來,氣勢如虹。
寧飛手中泰阿劍擋下了長槍。
長槍的槍頭,頂在泰阿劍的劍刃之上,強大的力量真的寧飛胳膊酸痛,身體也連連往後退出了一段距離。
“哼,我還真想要看看,到底是你的泰阿劍厲害,還是我手中的風槍厲害。”風神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說誰厲害就誰厲害,怎麼樣?”寧飛和對方打著商量。
“放肆!你膽敢羞辱我!”風神再次勃然大怒,手中長槍一掃,一道氣流就朝著寧飛砍了下來。
寧飛手中泰阿劍再次擋在前麵,擋住了那一股氣流,接著手腕翻轉,手中劍刃就像一條靈活的蛇,將氣流掃了回去。
風神一腳踩在空中,身體又淩空而起,往上升起一段距離,同時腳下再次點著,身體朝著寧飛再次飛了過來。
“奶奶的,還不罷休了是不是?真以為你飛哥好欺負了?”寧飛的脾氣再好,在遇到咄咄逼人的風神之後也有些不耐煩了,本來這件事情就是風神挑起來的,自己做自己的荒神,他做他的風神,原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結果他還偏偏來找自己的麻煩,好像在自己好欺負似得,這就讓寧飛感到不高興了,憑什麼啊?就這麼認為自己好欺負不成?
所以,他手中的泰阿劍,也逼出了一道劍氣,將風神暫時逼退,他很珍惜喘息的機會,緩解了一下先前那股將自己籠罩起來的壓力之後,他也朝著風神衝了過去。
兩人的身體碰撞在一起,泰阿劍和風槍也碰撞在一起,雖然是風槍,可還是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金屬碰撞聲,幾番回合之後,寧飛一腳踹在了風神的胸口,而風神也反身用槍杆將寧飛砸了出去,兩個人的身體都同時往後飛出了一段距離,這才慢慢停了下來。
寧飛的胸口大幅度欺負著,腦袋上已經開始往外滲透出了汗珠。
而風神的狀態和寧飛倒也差不多,先前兩人的神閑氣定此時早就已經不見蹤影了。
不管是對寧飛而言還是在風神看來,對方都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對手,麵對這樣的對手,他們心裏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自己的看家本領全部拿出來全力以赴。
隻有這樣,才有機會看到最後的曙光。
“再來!”寧飛喝了一聲。
“怕你不成?!”風神也一拍手中槍杆,再次朝著寧飛飛來。
寧飛將手中的泰阿劍丟了出去,泰阿劍就真的變成了一條龍,繞著風神的身體轉了一圈,金光閃閃,接著又張開碩大的龍嘴,朝著風神的身體咬了過來。
風神不動神色,也將手中的長槍朝著龍嘴給扔了過去,隻聽見“轟”的一聲,泰阿劍又變了回去,並且重新飛回了寧飛的手中。
接著泰阿劍的寧飛,身體在空中翻轉了一圈,劍刃又朝著風神的方向刺了過來,這一套.動作沒有半點停頓,一切看著都是那麼的雲淡風輕,好像他早就在前一秒意識到這一秒會發生了什麼一般。
風神戰神一個回馬槍,也朝著寧飛的胸口刺了過來。
不得不說,風神確實是一個有實力的人,特別是他的這一套槍法,用的非常嫻熟,所謂一寸強一寸長,這句話既然存在著就一定有它的道理,但是,這一寸長必須得運用好了,否則原本的優勢反而會轉變成一種劣勢,手中的長槍反而會變成一種束縛,他的這一套槍法,就將長槍的優勢發揮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