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寧飛點頭,接著又忽然想起了什麼,趕緊說道,“金先生,這塊玉我是要送給一個女孩的,還希望她能佩戴在身上。”
“恩?”金三溪一樂,道,“我倒是想要將這塊玉雕刻成玉璽或者別的萬一,你看塊頭夠嗎?不過這塊玉吧,要做成兩個玉佩都可以。”
“兩個玉佩?”寧飛大喜,忙問道,“不是還要切割邊角嗎?”
“哼,我當我是那些沒用的雕刻師?”金三溪有些不滿,似乎覺得這是寧飛對他的嘲笑道,“一說這我就來氣,你說現在那些雕刻師,都是些什麼萬一?要雕刻點東西,還得先把東西切掉一大部分,媽的,這不是暴遣天物嗎?真正的雕刻大師,是要做到渾然天成的,就像這塊玉,雖然邊角不齊,可是卻能做出一種猶如木欄的花紋,哎算了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懂。”
金三溪擺了擺手,就開始工作了。
寧飛站在一邊,認真地看著,不過看了一會他也覺得無聊,就坐在了沙發上了。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雙眼死死的盯著手中拿著刻刀的金三溪。他忽然感覺到,這個叫金三溪的男人身上多了一股濃鬱的靈氣,大部分都彙聚在他的手中,隨著刻刀渡入“鶴頂紅”內。
“金先生。”寧飛試探著喊了一聲,可是金三溪的雙眼卻依然盯著手中的玉石,對寧飛的叫喊置之不理。
寧飛謔的站起身,眼神中流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寧飛也叫了一聲,但是金三溪卻依然沒有半點反應,就好像聽不見他的聲音一樣。
不過,寧飛卻驚訝的發現在金三溪的腦門上,一滴滴汗珠開始流了下來,好像他正在在一件非常消耗自身體力的事情一樣。
就在這時候,房門被人敲響。
寧飛站起身,走到了門口,打開房門。
他看到的第一張臉就是齊少。
“你還敢來?”寧飛對齊少能找到這並沒有絲毫的意外,先前齊少的狗腿子跟蹤寧飛,寧飛就察覺到了,隻是他並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已。
齊少看著寧飛,毫不掩飾自己眼神中的凶狠,他轉臉對身邊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男人說道:“青哥,就是這個家夥!”
那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男人笑了笑,他的衣服上滿是骷髏頭的logo,看上去邪氣十足。
“你就是打我兄弟的人?”青哥說話的時候,眼睛卻看著自己的手指頭。
寧飛皺起眉頭,直接一腳踹了出去,青哥哀嚎了一聲,身體往後傾倒,好在他的身後都是人,否則的話,他這麼一摔估計還會從樓地上滾下去,到時候恐怕半條命都沒有了。
“你……你敢打我!”青哥捂住自己的胸口滿臉的詫異。
“都給我滾!”寧飛喝了一聲。
青哥帶來的那些人都被寧飛嚇了一跳,原本他們覺得,自己這麼多人來到這,對方肯定會下的屁滾尿流,可是現在看,劇情完全不一樣啊!對方不但沒有求饒,反而還率先動手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打的是誰嗎?
青哥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麼問題,張開口道:“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我怎麼知道,這個你得問你媽當初有沒有偷漢子。”寧飛冷笑。
“你……”青哥被寧飛氣的差點吐血。
這句話真他媽狠啊!
“還看什麼看,都給我上!”青哥大喊了一聲,那些人一個個這才反應了過來,趕緊一鼓作氣朝著寧飛撲了過去。
寧飛一拳揮出,打在離他最近的齊少臉上,齊少鼻梁斷裂,鼻血成河流出,哀嚎不已,與此同時寧飛又猛然轉身,再次一腳踹出去……
對付這些人,寧飛連靈氣都懶得調動,這些人,即便自己普通一拳,都能讓他們在醫院裏躺上幾天,還用靈氣?那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嗎?
料理了這些人,寧飛重新回到屋子裏,並且關上房門,而他剛走進去,金三溪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要的玉佩,我已經雕刻好了。”金三溪說話的時候,雙眼盯著手中的兩枚玉佩,眼神中的喜歡,即便是個傻子都看得出來。
“寶貝,這可真是寶貝啊!小子,我剛才竟然進入了宗師境,我剛才入道了啊!”金三溪的聲音因為激動都顯得有些顫抖。
“入道?”寧飛一驚。
以前蘭映雪就跟他說過,大道不同,有人以畫入道,有人以武入道,有人以詩入道,這個金三溪,難道以玉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