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薇還想說話,卻被寧飛拉住了。他不由得想,這女人不是商業天才嗎?怎麼現在就跟個傻子似得啊?現在,他們很顯然已經是有理說不清了,繼續扯那些沒用的爭辯,又有什麼意義呢?
“報警吧。”寧飛看著那個男人說道。
“什麼?”男人微微一愣。
“我說報警吧,你說的不錯,我們沒辦法證明這玉佩是我們買的,也沒辦法證明我們是不是給過你們錢了,但是說到底,你有什麼辦法證明我們沒給錢呢?”寧飛看著男人說道。
男人有些錯愕了。
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過。
“哎?這小子還敢報警啊?該不會他們真的是給了錢,撿漏了吧?”
“誰知道呢!不過,或許就是這小子故弄玄虛,吃準了老實人不敢打官司呢?”又有人說。
那些圍觀者的表情也都有些狐疑了,他們覺得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簡單。
攤主咬了咬牙,最後心一橫,手機一掏:“報警就報警,我就不相信你還能手眼通天了,連警察都怕你!”說著,他就已經撥通了報警電話。
寧飛抱著肩膀。
“不用怕,沒人敢抓我們的,等到時候,我找警察局局長說一聲,我們保證沒事!”陳曉薇在寧飛的邊上說道。
“我沒怕有事啊,我們確確實實是給過錢的。”寧飛說道。
陳曉薇苦笑。
沒一會,兩個警察就走了過來,他們兩個的心裏都非常的窩火,從警察局過來,還不能開車,隻能步行,結果又因為人太多,熙熙攘攘的,兩個人走到這跟前比平時用了將近五倍的時間。
“怎麼回事?”一個年紀稍微大點,三十多歲的警察問道。
“是這樣的。”那個攤主明顯知道華夏人都有一種先入為主的觀念,趕緊走到警察跟前說道,“這兩個家夥要搶我祖傳的玉佩,還說什麼隻是我三十塊錢就賣給他們的,這不是瞎說嗎?我的祖傳玉佩,一直都是我放在手上把玩的,怎麼可能三十塊錢就賣了呢?”
警察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眼寧飛,問道:“怎麼回事?你說說。”
他也明白,不能聽信任何人的一麵之詞。
“我們確實給了他錢,買走了玉佩,但是他發現,這枚玉佩不是他想象的那麼簡單,又後悔了,說不賣了。”寧飛把先前真實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你能證明你給過我錢了嗎?”那男人說道。
“那你能證明,我沒給你錢嗎?”寧飛看著那個男人,笑著回應道。
那兩個警察,也都是一臉的苦楚,這案子還真不好解決啊!
“額……那你說,該怎麼辦。”那個警察看著攤主說道。
“讓他們把玉佩還給我!”男人說道。
“不可能。”陳曉薇幫著寧飛做出了問答。
“吵什麼吵,這樣吧,你們都跟著我回警察局!”那個男人說道。
“不用了。”寧飛說道。
警察稍微一愣,接著就有些憤怒,道:“你說不用了就不用了?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啊!哼,趕緊跟著我走!”
那攤主幸災樂禍,趕緊說道:“我看啊,他就是心虛了!”
聽到這話,那警察看著寧飛的眼神也變得有些不對勁了,是啊,對方這該不會是心虛了吧?不然,他怎麼不敢去警察局呢?
“現在,我要對你開始懷疑了。”那中年警察說道。
邊上的人也都覺得,肯定是寧飛做賊心虛了。
“看看,人家攤主都敢跟警察走,他為什麼不敢啊?可不就是做賊心虛嗎?”
“是啊!嘖嘖,現在的年輕人啊,還真是不像話。”
寧飛沒有理會那些聲音,他望著那個警察說道:“我說不用了,並不是我做賊心虛,而是我有辦法證明,我已經給過錢了。”
“哦?”那警察和攤主都是一陣好奇。
“我給他的是一張二十的,一張十塊的,三十塊錢。”寧飛說。
“就憑這個?”攤主啞然失笑,“你這不是扯淡嗎?誰身上都有一張二十的一張十塊的。”
“那張二十的開頭字母是H,後三位數是一七八,那張十塊的開頭字母是Z,後三位比較巧,是三個九。”寧飛說道,“警察同誌,你們看一看他包裏的錢,不就知道了嗎?”
那個警察一臉的驚愕。
“把包拿出來。”警察從那個男人的包裏翻找了一番,最後果然找出了寧飛所說的那兩張紙.幣。
男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起來。
“你該不會說,那是我自己看了你的錢,然後偷偷記下來準備坑你的吧?”寧飛戲謔道。
男人有些愕然的看著寧飛,他本來還真打算跟警察這麼說的,但是現在話已經被寧飛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