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自信,但是你必須要明白,自信和吹牛,完全是兩碼事!”上官然往前走了一步,逼視著寧飛。
“你都敢出門,我為什麼不能自信?”寧飛問道。
上官然一愣:“什麼意思?”
“長得這麼醜,跟個娘炮似的,還敢出來,你這難道不也是一種自信嗎?”寧飛好奇的問道。
上官然笑了。
“嘴皮子厲害,算得了什麼?你會為你的話付出代價的,不要以為你的背後有一個女人撐腰,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你必須要明白,這個世界是要讓男人扛起來的!你的話,會讓你後悔的!”上官然說道。
“你現在是不是特別不滿我?”寧飛問道。
“是。”上官然說道,“激怒我,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沒什麼好處啊!我也看你不爽,你不爽了,我自然就爽了!”寧飛笑嗬嗬的說道。
“……”
……
最後,上官然是氣呼呼的上了車揚長而去的。
洪水拍了拍寧飛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得罪這樣的人,對你而言,未必有什麼好處的。”
“那又如何?”寧飛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本來不想得罪人的,但是沒辦法,他們一個個都要得罪我,你說我容易嗎?我就納悶了,我難道就長著一張老實人的臉?不然他們一個個怎麼都那麼喜歡欺負我呢!”
聽到這句話,洪水就沒理他了。
你好欺負?對,是有不少人找你的麻煩,但是最後哪個成功了?
……
黃家,別墅。
客廳,鋪著白色的羊毛地毯,華貴平和,看著就很舒服。頂上,吊著巨大的水晶燈,奢而不華。客廳的麵積很大,差不多半個籃球場。兩邊都擺著木製的椅子,精致,古樸,上麵還鋪著一層柔軟的皮墊。
一男人居中而坐,一張國字臉威氣十足,濃眉大眼,臉若寒冰,眼神犀利,絡腮胡子給人一種強大的爆發感。
“爸,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黃磷坐在他的右手邊,激動的說道,“如果我不出了這口惡氣的話,我想我連吃飯都吃不香!”
“閉嘴!”黃石仁怒,吼了一聲,黃磷頓時安靜了下來,隻是表情十分的委屈。
其實黃石仁的心裏,也是火冒三丈。
黃磷丟了人,就等於是黃家丟了人,最讓他感到憤怒的是,黃磷竟然還是在他自己的訂親宴會上被人欺負的,那寧飛,這麼做不等於是站在黃家的腦袋上撒尿嗎?
“石仁,這件事情我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現在不少人都在以訛傳訛,還有不少的貴婦太太,看到我就問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說,我這還怎麼出門啊?”說話的女人,年紀大約在三十多歲左右,其實她幾年已經有四十多了,隻不過保養得很好而已,她的脖子上,耳朵上,手上,甚至腳踝處,都帶著黃金首飾。
“我知道。”黃石仁看了女人一眼,皺了皺眉頭,道,“你難道就沒有責任嗎?黃磷現在如此囂張跋扈,還不都是你慣的?我還真沒見過你這麼做媽媽的!”
呂興蘭不高興道:“怎麼就是我慣的了啊?我什麼時候教他不該教的東西了?”
“你做的還好嗎?”黃石仁一拍桌子,“你看看你,一天到晚,除了和那些什麼貴太太打牌,就是去商場購物,沒事還去巴黎,你說說你,黃磷長這麼大了,你幾時管過?現在好了,因為太過於囂張,被人教訓了,我們黃家的麵子都徹底的丟了,你還來說我?”
被黃石仁這麼一吼,呂興蘭立馬就安靜了下來,看得出來,黃石仁在黃家還是非常有威信的。不過這也難怪,畢竟他是黃家現在的家主,黃氏集團的董事長。
“那照你的意思,就這麼算了?”呂興蘭試探著問道。
“算了?”黃石仁笑了,笑的刺骨,“我們黃家,何曾被人如此對待?再說了,對方隻不過是一個保鏢而已,就算是有張婭舒撐腰,那又如何?”
“我看未必。”黃浩然站起身,看著黃石仁說道,“小看寧飛的人很多,但是最後,他們都被狠狠的打了臉!”
一語說完,眾目相望。
黃石仁看著黃浩然,表情陰晴不定,時而皺眉,時而深思,最終,他也站了起來。
“我不管他是誰,敢犯我黃家龍威,定殺無赦!”黃石仁聲音渾厚,在黃家客廳,來回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