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鮮花,同樣的鑽戒,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旁觀者。
然而,隻是人不同,感覺自然就都不一樣了。
先前許輝跪在陳嵐的跟前,給她的感覺隻是一種壓迫,一種尷尬。
然而,寧飛站在陳嵐的跟前,給她的確實獨一無二的浪漫。
“謝謝。”陳嵐接過寧飛的鮮花。
“我們走吧!”寧飛說道。
“嗯。”
圓月當頭,清涼之氣迎麵而來,平靜的湖麵反射著的月波光粼粼,仿佛打碎了的玉鏡。
“看得出來,你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啊?”陳嵐看著坐在身邊的寧飛,問道。
“嗯。”寧飛點了點頭,“很不好。”
“為什麼?”陳嵐很好奇的問道。
今天的事情一開始確實比較難以解決,但是後來因為蔣成飛的幫忙,都圓滿的結束了,這還有什麼不開心的呢?
“因為我知道,我的對手其實並不是那麼的簡單。”寧飛苦笑著說道,“看起來,蔣成飛幫了我,實際上他不管怎麼打許輝,許輝都會更加的記恨我。他這就是再給我拉仇恨啊!”
“……”陳嵐雖然不能理解,但也沒有開口說話。她默默地注視著寧飛,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最後蔣成飛點名了我的身份,也是在告訴許輝,如果他真得想要報複我的話,不用顧及什麼。”寧飛說道,“他看起來似乎一直都在幫我的忙,實際上幫的都是倒忙,本來,事情或許不會這麼糟糕的。”
陳嵐依靠在寧飛的懷裏,撅著嘴說道:“沒想到那個家夥這麼壞!”
寧飛默默的點了點頭。
蔣成飛,和趙文趙武都不一樣。趙文趙武等人,和寧飛就是敵人,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蔣成飛和寧飛之間,似乎並沒有太大的仇恨,結果兩個人看望對方的眼神,卻都暗藏殺機。
明麵上的敵人,遠遠沒有暗地裏的敵人可怕!寧飛永遠都不會知道蔣成飛什麼時候會對自己動手。
“我們好長時間沒見麵了。”陳嵐有些幽怨的說道。
寧飛尷尬的笑了笑。
如果這一次不是陳嵐打電話讓寧飛陪著她一起去吃飯的話,或許兩個人想要見麵,可能還要一段時間,寧飛不是在忙,就是受傷躺在床上,實在是抽不出身去看看她。
“是啊,今天晚上我去你那可以嗎?”寧飛說道。
“嗯……”陳嵐嗯了一聲。
寧飛的手,悄悄移到了陳嵐的胸脯上,輕輕的揉捏著,伏在她的耳邊,笑嗬嗬的說道:“一段時間不見,好像變大了很多啊?”
“……”如果不是在晚上的話,寧飛一定可以看到,此時的陳嵐臉上已經爬滿了紅暈。
“別鬧,這裏還有人呢!”陳嵐沒好氣道。
“瞎說,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人?”寧飛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裏是餐廳下麵的人工湖,本來他們就打算離開了的,但是這裏的環境確實不錯,寧飛和陳嵐就打算坐一會再離開。這裏的人確實很少,而且現在還是晚上了,應該算是比較安全的。
陳嵐聽他這麼說,也不好多說什麼,索性閉上眼睛:“隻準摸摸,但是不準在這裏那個……”
寧飛點了點頭,他也沒有喜歡打野戰的愛好。
“其實我覺得你的女朋友比你聰明,最起碼她知道這裏有人,但是你卻察覺不出來。”突然,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寧飛的背後傳來。
寧飛一個機靈,趕緊站了起來,陳嵐也被嚇了一大跳。
“我草!你是從哪冒出來的?想嚇死人啊?”寧飛無語道。
先前摸著陳嵐,他自己都有了反應,結果這娘們一下,一下子就軟下去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嚇“壞”了。不過他也真的很驚訝,他的警惕性還是很好的,結果,鳳舞站在他身後他竟然還不知道,或許等她進入五米之內的話,自己才能聽到她的腳步。
“哼。能嚇死你也不錯,不過,我想你馬上就是死人了。”
寧飛看著站在他麵前全身黑色緊身衣的女人,感到很無語。
“你又要來殺我啊?”寧飛問道。他的心裏也暗道好險,還好對方找的是自己,不是張婭舒,否則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鳳舞點了點頭。
陳嵐看著那個女人,寧飛伸出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你先坐到一邊吧。”寧飛對陳嵐說。
“你不怕我傷害她嗎?”鳳舞冷笑著說道。
“當然不怕了。”寧飛趕緊說道,“你是一個有尊嚴的殺手,怎麼會做出如此肮髒下三濫不要臉卑鄙生兒子都不帶屁眼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