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們調查了,盧明癱瘓時隻有與你有過節,不是你是誰?”
“你這水平還當警察啊,現在我們兩個看來是有過節了,如果你有一個意外,在這山裏麵摔斷了腿的話,是否也是與我有關?”
王飛也觀察過了,這子就是一個馬前卒,明顯就是想詐自己一下,他當然頂了過去了。
王飛猜測這些人也沒有拿到什麼證據,要不然的話就是來拿自己了。
果然,隨著王飛的話,那個長得中等身材的人就看向王飛道:“我是盧明的父親,我知道你有一定的能耐,當時的情況我也知道了,盧明願賭服輸,他輸給你一個億多些的錢我代他賠,不過,條件就是你把他治好。”
“盧老板是吧,盧明是什麼情況我都不知道,怎麼就跑來亂話呢?又是大領導,又是警察的,你別嚇我,我是坐過牢的人,現在又是一個農民,我惹不起你,有病找醫生去看,我又不是醫生。”
王飛根本就不跟他講那麼多的道理了,那麼多人到來,先讓一個人恐嚇自己,現在又出了這樣的話,如果自己同意了盧家成的意見,等於就是自己承認了把盧明弄癱瘓的事情。
盧家成這時就把王飛看了又看,兒子突然間就癱瘓了,然後找了太多的好醫生,甚至請到了國外的名醫都沒有辦法,這事讓盧家成感到了奇怪,就把許多的事情都調查了一下,結果就現了兒子與一個叫王飛之間存在著的過節,然後他又通過了兒子的那些同學進行了解,一個信息就擺在了盧家成這裏,有同學聽到兒子懶賬離去時一個姓甘的女同學問了王飛這事,王飛過,到時指不定要五億才能好的話。
再了解了一下王飛的一些情況,特別是知道王飛在兒子的身上拍了幾下的情況時,盧家成就有些明白過來,兒子是中了王飛的暗算了。
可惜的是這些事情都沒法得清楚,並不能從這事上就認定王飛是做這事的人。
眼看著兒子一的消瘦下去,甚至醫生還了可能再不醫治就有生命危險的事情時,盧家成是真的急了,他僅隻有這樣的一個獨兒子,如果兒子死了,那就連一個繼續的人都沒有了,老婆在那裏哭鬧,搞得他也是心煩不已。
對於王飛,盧家成是恨極了,可是,再了解了一下時,最近要升為省裏二號的秦書記都是王飛救過的人,他就有些無招了。
這次到來,盧家成有著兩手的方案,一個就是先恐嚇一下王飛,也許王飛被嚇之後就會承認是凶手,到那時逼著他治好兒子,更是要把王飛送進監獄,讓他牢底坐穿,隻要王飛是自己承認,就算是秦書記幫他話也沒用。
盧家成暗中把那麼多的人帶來,就是想快的把這事做成定案。
可是,到了這裏他才現王飛並不是一個沒見過世麵的農民那麼簡單,暗中準備的錄音設備並沒有錄到王飛承認的話,這王飛還做出了一派與他無關的樣子。
怎麼辦?
盧家成苦笑一聲,知道隻能用軟的辦法了,畢竟兒子是自己的,要救兒子也隻能是王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