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事,王飛就來到了正在施工的一處地方,這裏在建設著別墅。
劉一濤也在這裏,看到王飛到不,就匆匆迎了過來道:“王總,我正要找你呢。”
“我聽到劉隊長找我?”
“是啊,我就想問一下,你那些豎坑到底要怎麼樣弄才行呢?”
“嗯,我也正在想這事,這樣吧,你讓人找一些碎玻璃,手掌大吧,扔進去之後再埋上就行了。”
“就這樣簡單?”
“是啊,風水師就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情況,不管了,信則靈嘛。”
劉一濤道:“行,聽你的。”
看到劉一濤去安排去了,王飛的嘴角也露出了笑意,石頭也就是掩人耳目的行為,真正的陣眼就是自己的玉牌。當然了,破璃也不是沒用,可以起到增幅的作用,能夠讓聚靈陣在聚靈氣上更加厲害一些。
“丘兒,你母親怎麼樣了?”一眼看到正在忙碌著的薑丘兒,王飛這才想起了自己已是煉氣一層,體內有了真氣,是能夠做一些深度治療了。
“飛哥,我媽還不是那樣,起不了床。”到這裏時,薑丘兒的淚水就在眼圈裏麵打轉。
王飛歎了一聲,薑丘兒的家庭條件真的很不好,男方的父母雙亡,本來到也沒負擔,應該能夠過一個好的日子,兩口子到一個土煤窯去打工,結果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兩口子所在的那工地突然坍塌,造成了一死一傷,留下一個14歲的薑丘兒和她那無法起床的母親,薑丘兒也能幹,家務活什麼活都會幹,母親就是她一直服侍著的。
看著這個僅比自己兩歲的女孩子,王飛對她也是敬佩不已,能夠支撐著這個家庭那麼多年,到也真是非常不易。
“丘兒,我會一些藥術,沒事的話我想跟你回去看看你媽,怎麼樣?”
“飛哥,你真的會醫術?”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我到是懂一些土方,走吧,我們去你家看看去。”
薑丘兒遲疑了一下道:“請了不少的醫生都看不好!”
“走吧,我也想去看看你媽,怎麼的,不歡迎?”
“看你的,飛哥,走吧。”
跟著薑丘兒向著她們家走去,一路上王飛都詢問著薑丘兒的母親到底是什麼情況,從與薑丘兒的閑聊中,王飛也多少知道了一些情況,薑丘兒的母親叫荀秋英,十八歲就生了薑丘兒,以前也是一個很能幹的女人,隻是受了傷之後就一直臥床不起,醫院的診斷是傷到了腰部神經。
了解到了這情況,王飛反而心中大定,想了一下,在走近了自己家時,王飛道:“你等一下,我去拿銀針去。”著已是向著自己的家裏跑著離去。
上次王飛在城裏麵治了病之後就專門去買了一套銀針,為的就是自己可能會用上,現在要去治病,當然得帶上。
看著王飛飛快跑回家的背景,薑丘兒的雙眼散著異彩,對於這個幫助自己的哥哥是心中感激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