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頭上已經開始冒汗了,那種緊張的壓迫感,讓我慌張。
突然菜頭站起來了,猛然拍了一下桌子,我立馬嚇的哆嗦了一下,菜頭狠狠的盯著我,說:“我告訴你,當然是殺頭的兒子了,讓他斷子絕孫,這樣才最過癮,也最有效,是不是?”
我害怕的點了點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還是一句話不說最好。
菜頭說:“之前,我有個兄弟,把他的手下給捅死了,他很防備我,所以我必須要找一個他不認識的人來做這件事,我一直在找一個有種的人,你有沒有種?”
我搖頭,我害怕的說:“我沒種,我隻是一個膽小的普通人。”
菜頭立馬笑了起來,說:“是嗎?我覺得你很有種啊,你敢在我的地盤撈錢,又他媽在三天之內搞了十萬塊錢,這很有種了,這兩個廢物一個月都搞不到這麼多錢,你很厲害了。”
我搖頭,我害怕的說:“我真的沒種,我是被逼的。”
菜頭笑了一下,說:“你們兩個,把他給我脫了,我看看到底是不是帶把的。”
光頭跟長毛兩個人立馬過來把我給拉起來,我很羞恥的低下頭,夾著腿,但是兩個人快速的解開我的褲子,我哭了起來,這種羞辱,真的讓我有點無法招架,我以為,我已經能承受一切羞辱了,但是現在,我覺得我還差的太遠了。
我的褲子被扒掉了,兩個人抓著我,讓我站在菜頭的麵前,我不敢看,很羞恥,菜頭冷冰冰的笑起來,說:“很不錯嘛,怎麼說自己沒種呢?是你不想給我做事吧?”
我聽著就擠了一下眼睛,眼淚掉下來,羞恥感讓我無法控製自己悲傷的情緒。
突然菜頭拿著匕首走到我麵前,他伸出手,冷冰冰的把匕首貼在我的肚子上,然後慢慢的下去,我突然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毛發被切掉的感覺,我看著那枚匕首一點點的下去,那種恐懼讓我頭皮發麻,也讓我不停的顫抖。
菜頭冷冷的說:“我菜頭在雙崗也是有麵子的人,你不給我麵子嗎?”
我看著他瞪著眼睛邪惡的看著我,我立馬說:“我給你麵子,我給你麵子。”
聽到我的話菜頭哈哈大笑起來,龔蛋還有旁邊的女人也是一樣,都哈哈大笑起來,那種笑容是極為不屑與鄙視的。
光頭在我後腦勺打了一巴掌,說:“你他媽的,我大哥要你給麵子?”
我立馬知道我說錯話了,但是我隻能這麼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菜頭的手抬起來,那種冷冰冰的寒意才從我的身體上消失,但是我雙腿發軟,真的很恐怖。
菜頭坐下來,把匕首放好,他看著我,說:“三種東西,選一種,我看看你夠不夠種。”
兩個人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桌子上,我趴在桌子上,看著這三個冷冰冰要命的東西,我伸出手,要去抓匕首,但是菜頭立馬抓著我的手,強硬的把我的手按在槍上麵,我看著菜頭,他狠毒的看著我,很不滿意。
我搖頭,我不會開槍,也不敢,菜頭突然捏著我的嘴,把桌子上的槍拿起來,他說:“把嘴張開。”
我咽了口唾沫,很害怕,他立馬捏著我的嘴,強硬的把槍塞進我嘴裏,我害怕的顫抖著,這東西隻要走火,我就沒命了,來之前,我就知道我要麵對羞辱,麵對恐懼,但是我從來都不知道,我麵對的是這種羞辱與恐懼,我害怕的哭起來,緊緊的閉著眼睛,不敢睜眼。
菜頭拍著我的臉,說:“小子,你怎麼那麼笨呢?你拿刀萬一捅不死呢?那我的計劃不就完了嗎?人家也是狠角色啊,拿槍最保險,不管你槍法怎麼樣,上菜的時候,抓著槍,朝著他亂開一通,是神仙也得掛了啊,你這麼笨,居然選刀?我給你選了,就選這把槍了。”
他說著,就把手轉動,我感覺槍口在我的嘴裏轉動的感覺,真的很恐怖,那種恐怖,是真的來自死亡的威脅。
突然菜頭笑起來,他站起來,把槍裝起來,說:“龔蛋,讓你馬子跟他爽一爽,我帶你去會所。”
我聽到了之後,身體虛弱的趴下來,不停的顫抖,我看著龔蛋站起來,真的很高,他捏著那個女人,說:“我老大說了,要聽話知道嗎?”
那個女人說:“你舍得讓我被這個廢物草?”
龔蛋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說:“你他媽不會用嘴啊,草。”
龔蛋說完就走了,我看著他們離開,就蜷縮起來。
我雖然知道我要做點事情,但是我到底該怎麼做?
菜頭真的是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