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著她的身體帶來的熱度,感受著她快速的柔情,感受著她想要幫我發泄的內心。
一切,都隨著炙熱,在短時間內噴發。
我趴在她的身上,精疲力盡,我們都喘息著,她死死的摟著我,不鬆手,嘴裏發出悲鳴,我也分不清是高興,快樂,還是悲哀的聲音。
我是自私,但是誰不自私?
我們就這麼躺著,我閉上眼睛,覺得舒服了,那些壓著我的沉重,都被發泄出來了。
過了許久,劉昕站起來,默默的去浴室,我聽到了水聲,還有哭泣聲。
我沒有責怪我自己,黑暗裏的兩隻小狗,即便都是懦弱的同類,但是也會有強有弱,也會有占據上風的一個人去強硬的逼迫占據下風的人來服從自己。
這就是食物鏈,弱肉強食,她能忍受就忍受。。。
過了許久,劉昕回到房間,穿上衣服,跟我說:“要去晚自習嗎?”
我起身,朝著外麵看過去,晚自習,狗屁的晚自習,哼,不就是看電視嗎?
我厭惡了那群跟我一樣,來自農村被當做豬圈養的同學,厭倦了這個自我封禁的豬圈,我不想去。
我穿起來衣服,我說:“去烤肉店。”
我說著,就下樓去,劉昕跟我一起,我們朝著步行街去,我們走在步行街,人來人往,這繁華,有點虛假,也有點諷刺,在黑色的夜裏,我覺得很自在,沒有人能看清我長什麼樣,也沒有人知道我是什麼東西。
隻有黑夜,才能把我們的光芒缺點一並的遮蓋住,讓我們平等。
我跟劉昕來到了烤肉店,生意很紅火,吵雜的聲音把這鬧市的喧囂發揮的淋漓盡致,那些發揮著臭汗味的農民工在這裏享受著做消費者的服務。
看到我們來了,卷毛就說:“裏麵做,吃什麼?我給你弄。”
劉昕說:“骨肉相連。”
我走了進去,看到廚房裏麵很忙,我記得卷毛跟我說過,男人得會做飯,我就跟張子揚說:“教我做飯吧。”
張子揚看著我,就笑了一下,把圍裙解開了丟給我,我穿上這件發油的圍裙,拿著鐵鍋,但是當我拿的時候,我才發現,我連鐵鍋的力氣都拿不動,太重了,有十幾斤重。
胖子看著我吃力的樣子,就笑著說:“你呀你,腦子那麼聰明,這身體怎麼這麼弱?”
我努力的想要把鍋拿起來,但是怎麼都顛不動,我覺得,我確實很弱。
我放棄了,我站到一邊,我問:“我能做點別的嗎?”
張子揚說:“切菜,土豆絲,切成一條條的。”
我從桶裏麵把土豆給拿出來,然後放在案板上切,但是切的很醜,很難看,我也害怕切到我的手,胖子站在我身邊,弓起來手指頭,跟我說:“手骨節頂著刀麵,切一刀退一步,你就不會切到手。”
他說完就開始切,我看著他切的速度,非常的快,而且很均勻,我也嚐試了一下,果然,這樣切,真的不用擔心切到手。
張子揚說:“被打了?”
我說:“嗯,菜頭的人打的,今天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了。”
聽到我的話,張子揚沒有看我,而是敲了兩下勺子,說:“蛋炒飯好吃嗎?”
我搖頭,我說:“不好吃。”
張子揚笑了笑,換了一口鍋,然後倒油,放調料,他說:“那我給你做一道硬菜,土豆燉牛肉。”
我笑了起來,我知道張子揚的意思,我今天去見菜頭了,他們說你得到了一個人,叫賊雄,很厲害,想要把賊雄挖過去。
張子揚看著我,笑了一下,說:“菜頭的野心是很大的,他想學老爹,養一些牛逼的人物,然後霸占整個合肥,但是這個人沒有老爹的俠義,所以他成不了老爹。”
胖子笑著說:“但是他手下的人確實夠狠的,那個龔蛋,宣城的,會做土槍,我草,上個星期把合肥鼓樓黃金區給洗劫了,聽說有兩百多萬的貨,到現在都沒出貨。”
張子揚不屑的說:“沒技術含量,是不是阿雄?”
我笑了笑,我說:“是的,沒有技術含量。”
我們三個人都笑了笑,對於菜頭的不屑,我們都是發自內心的,雖然,我根本不了解菜頭那個人,也跟他沒有什麼恩怨,但是楊哥的恩怨,就是我的恩怨。
這個時候,我看著外麵一陣騷動,我看著駱駝帶著人來了,他來之後,就坐在店鋪裏,沒有任何舉動,但是這也讓我們感受到了足夠的壓力。
我看著楊哥,他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們要做點有技術含量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