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既然是師命難違,那不看也罷,是我孟浪了。”陸言說道。擺了擺手,轉身就欲帶著大憨兩人離開這裏,從別處去找找,看能不能繞開了進去。
“哎!等等!”銀麵女子叫道。
“我日後我必定帶上雪兒去棺閣拜謝姑娘,這邊就不麻煩姑娘了。”陸言心想:上次已經是欠下了不大不小的人情,這次若是再麻煩人家,就有些說不過去了,況且他們已經出現了兩個守衛者,保不齊這一次的封鎖是三家聯合起來的動作。
“你們從這裏進去吧!你們放行吧!這幾個都是我的朋友。”銀麵女子指著陸言三人說道。
“聖姑,這,這實在是讓我等有些為難啊!這次是三家聯合起來進行的封鎖,我們棺閣如果私自放人進去,到時候隻怕是不好對他們交代,還請聖姑三思。”那被白布包裹的人麵色有些為難,另外幾個守衛似乎已經抱定了看戲的心思,站在一旁不發一言,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銀麵女子的身軀看。
“我的話,難道不管用嗎?”銀麵女子眼睛一瞪。
“這,這閣主的命令,我怕到時候不好交代啊!”那人又說道。其他幾人訕笑道:“聖姑喲!我們可是從來都沒聽說過,你們棺閣何時出了一個聖姑,不會是你們那棺材鋪裏出來的女屍吧?”
“哼!”銀麵女子冷哼一聲,白皙的手掌中現出了一道幽黑的厲芒,一掌打出,將譏諷自己的幾人揮退。
“棺閣的,你們,你們太欺負人了!”銀蛇部的那守衛倒坐在地上,‘哇’地一聲痛哭起來,他的胸口的黑色掌印若隱若現,好像在跳舞一般。
陸言皺了皺眉,卻說道:“多日不見,姑娘元力見漲啊!今日承了姑娘之情,來日必當上門拜會。”話畢,陸言三人揚長而去,漸漸消失在了火紅茂密的山嶺之中。
“傻瓜!”銀麵女子迷戀地看著陸言離去的背影,悠悠歎道。
“世間最讓我痛不欲生的就是:明明知道對麵的人是你,卻不敢說出‘我愛你’,原諒我是一縷幽魂。”銀麵女子留下了一句讓棺閣守衛麵麵相覷的話,飛身離開了這個地方。曾記得,艾麗絲的原話是艾思妍不能進入炎地,所以她隻能朝著與陸言相反的方向而去。
“你們這聖姑對那小子動情了?不是說你們棺閣的人隻會對屍體感興趣嗎?要不要讓那小子變成一具屍體?”銀蛇部的守衛者見到銀麵女子離開,便停止了痛哭,陰狠地看著艾思妍離去的背影,想著要將心中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到進入了炎地的陸言身上。
“如果你不想死,就不要趕緊去找聖姑要解藥,你中了聖姑的幽冥毒掌,不出49天,你必死無疑。你也不要想著報複,聖姑的威嚴不是你能冒犯的。”棺閣的守衛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截骨頭啃了起來,還嚼得津津有味。
“你吃的是人骨頭嗎?”銀蛇部守衛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將自己的風衣領子攏了攏。
“你說呢?桀桀!”棺閣守衛將骨頭拿出了自己嘴裏,極有深意的笑了起來,露出了白森森地牙齒。
“媽呀!鬼呀!”銀蛇部守衛張牙舞爪的跳將起來,像風一樣衝進了樹林,樹林外的灌木叢上還掛著他那被灌木勾住後,一刀砍斷的黑色風衣殘布。
“妹哦!比起段譽的逃跑速度也是不遑多讓呀!哎!看樣子你是不相信聖姑的實力了,這樣吃吃苦頭也好,免得日後再口出狂言。”棺閣的守衛者看到他消失在樹林裏,歎聲笑道。
“你很不錯,我會讓閣主提拔你,盡快讓那個人永遠消失,不要讓陸言出事,否則我拿你是問。”銀麵女子艾思妍再次出現在炎地入口,臉上卻是冷漠異常,清冷的聲音,讓棺閣的守衛不敢再抬頭直視她麵具下的冷厲。
對於棺閣守衛的表現,艾思妍很滿意,這段時間她明白了一些事情,想要讓陸言好好活著,最好的辦法不是療傷,而是將危險的苗頭扼殺掉。
“冤家,我能做的,就隻有這些了,我的改變隻為了你能活著,我永遠愛你。”艾思妍在心中說道。她突地飛身而起,不帶一絲留戀地離開了南嶺南部,這裏的一切,都交給了這個並不起眼的棺閣守衛,以及躺在地上,那一地的殘肢斷臂,這便也是銀麵女子艾思妍的決心。
“我的媽呀!聖姑從來沒這麼冷漠過,那家夥到底是誰啊!對了,一定要讓銀蛇部的家夥消失,否則我就是他們了,隻有這樣才能萬無一失。”棺閣的守護者,等到艾思妍離去半晌,才敢抬頭說話,他仍舊沉浸在艾思妍製造的白色恐怖之中,暗暗害怕的同時,也是堅定了對那個銀蛇部守衛的必殺之心。
“陸言爹,我們這是要到哪裏去找朱雀呢?炎地這麼大,妖獸又這麼多,剛進來還好,妖獸的實力並不強,這往後都是一群群的,這日子咋過呀?俺怕俺這百八十斤的扛不住啊!”大憨哭喪著個臉,對著走在前麵的陸言抱怨起來,大憨在南嶺還算混得不錯,在南嶺也是混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但他唯一不敢來的地方就是炎地。炎地赤野千裏不說,還見不到一顆水珠,能不能不被渴死都很難說,況且炎地的地麵上幾乎都是成片的火係妖植,稍有不慎,長褲和外套上就能被毫無知覺燒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