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和田旭將允伯送到了殯儀館。
“為你寫詩,為你靜止......”
“阿言,你在哪裏?”
“殯儀館!”陸言緩步走出了靈堂。
“你把他殺了?”肖瀟也躲到了門外,用手捂住了手機,向屋裏瞄了瞄,見林嬸還在哭,便放下心來。
“他和我有點淵源,我和他師傅比武,殺了人師傅,不說了,你也過來吧!”陸言看到靈堂裏聚集的人越來越多,都是一些雲陽的大小混混,便掛了電話。
肖瀟回到林嬸身邊,告訴林嬸,陸言抓到了色狼,隻是色狼身份有些特殊,陸言也不好辦,林嬸掙紮了好半天,這才自認倒黴,放棄了追究,肖瀟提起包,告別了還想找自己訴苦的林嬸,坐上陸言的別克,趕赴殯儀館。
“田旭,怎麼樣呢?都處理好了嗎?如果需要安葬還差錢,我來辦就行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事。”陸言回到田旭的身邊,對著做孝徒的田旭說道。
“這點錢,我田旭不會麻煩你。”田旭沒有看陸言,繼續給來客遞香。
這時候,進來了六個人,一個穿中山裝的老人牽著一個玉雕粉琢般的小女孩,後麵還跟著四個穿西裝戴墨鏡的保鏢。老人一進來就注意到了田旭身邊的陸言,眼睛霎時一亮,拄著拐杖便走向了陸言。
“是你?”陸言感覺到一道銳利地目光鎖定了自己,本不想去看,待老人走近之後,陸言這才不得不轉過頭去,卻是看到了一個熟人。
“陸言,好久不見啊!”老人感慨道。
“是啊!閻先生!”陸言淡淡地說道。兩人本就是敵非友,此時的見麵兩人都是略顯有些局促。
“大哥哥,你就是陸言嗎?為什麼不像他們說的那麼帥?”小女孩將粉嫩的手指含在嘴裏,皺著精致的小臉,似乎很是糾結。糾結?這麼小的女孩哪懂什麼糾結啊!陸言甩掉了心中這不切實際地想法。
“陸言一直都不帥,陸言隻是一個普通的黃皮膚男孩,小妹妹可不要聽信那些傳言哦!”陸言覺得小女孩煞是可愛,便蹲下身子捏了捏小女孩嫩嫩的小臉,沒想到小女孩也伸出手來捏了捏陸言的臉。
“大哥哥,你皮膚好好哦!比妮妮的皮膚還好,你是怎麼保養的呢?”小女孩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兩隻小手在陸言的臉上捏來捏去。
“額!這個,我沒怎麼保養!”陸言的臉色黑了三分,有些尷尬地抬頭看著老人。
“妮妮不得無禮!”老人嚴厲地說道。閻妮妮癟著個小嘴停了下來,幽怨地看了陸言一眼,陸言趕緊站了起來,暗道:這小家夥絕對和張雨柔一樣腹黑。
“不知閻先生此來卻是為何?”陸言笑著問道。
“我與郭先生是故交,此前一直想要郭先生到我閻幫就任客卿長老一職,郭先生卻一直以病推諉,這次聽聞郭先生逝世,特來吊唁一番,以全心中遺憾啊!”閻笑天說得很是真誠,看不出作假,小女孩閻妮妮卻再次拉著陸言的衣服,把陸言拖到了一旁,閻笑天隻做不理,這讓陸言很是不解。
“我爺爺是個壞蛋,他壞到骨子裏了。”小女孩讓陸言蹲下後,在他耳邊說道。
“為什麼你說他壞呢?你為什麼又要告訴我呢?你不是他孫女嗎?”陸言滿臉疑惑和不解地看著小女孩。
“你沒聽說過女生外向嗎?再說了,你還是我師兄呢!”小女孩神秘兮兮地對陸言說道。
“我和你是一個師傅嗎?”陸言更加摸不著頭腦了,反反複複地翻著自己的那些舊賬,卻沒有一個賬本顯示自己和閻妮妮是師兄妹。
“恩!以後你就知道了,這件事先不說,我爺爺肯定以為我是和你說這件事,其實我想和你說的是另外兩件事,第一件就是我爺爺窺覷郭爺爺的秘籍已經很久了,第二件事就是我......愛......上......你......了!嘻嘻嘻!”小女孩突然大聲地叫道,把全場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陸言被駭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臉上交相輝映著赤橙黃綠青藍紫。
“陸言,你混蛋!”這時候門口也傳來了一聲河東獅吼,陸言轉頭一看肖瀟哭著衝了出去,陸言趕緊爬了起來,追了出去。
“哼哼!叫你不讓我捏你的臉,這才剛剛開始,等著吧!陸言,姑奶奶記住你了!”閻妮妮惡狠狠地握了握自己地小拳頭。原來閻妮妮早就看到了朝這邊走來的肖瀟,一想到陸言那些女友的故事,猜想這準是其中一個,便突然坑了陸言一把。“話說,你是怎麼保養的呢?”閻妮妮捏了捏自己的精致柔軟地小臉蛋,卻還是不怎麼喜歡,緊皺著眉頭回到了老人的身邊,老人一臉笑意地看著閻妮妮,閻妮妮紅了紅臉,卻沒做什麼解釋。
“隻是相差十歲,還是有可能的,要不要以閻幫作嫁裝,打包送給陸言呢?看來得跟大哥商量商量這個事情啊!都是為了孫女啊!”閻笑天的話,讓閻妮妮翻了翻白眼,她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