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正吊著了!”肖瀟想著等陸言回來一定要讓他好看,陸言正追著前麵那青年,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差點就掉一坑裏。“他M的,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鬼,偷走了下水道的井蓋。”陸言罵道。
“那咋就不抓回來呢?我不活了我,清白的身子就這麼讓人看了去,還不知道那兔崽子有沒有拍照呢!聽說現在人都興在廁所裏拍照呢!要是傳網上去了,我可就真的沒啥活路了我。”林嬸拍著大腿,哇哇大哭了起來,弄得肖瀟手足無措,隻能又給陸言打了一個電話。
“喂!怎麼呢?”陸言說道。
“林嬸說她可能被那人拍了照,你給找回來,找不回來,那你就完蛋了。”肖瀟‘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小子,你有沒拍人裸 照啊?”陸言跟上去把青年踹得一趔趄。
“我倒是想拍啊!拍了以後,我每天就可以看著照片,不用天天去給人擦窗戶了,可我不是怕拍照的聲音過大,驚到那寡婦嘛!”青年一臉回味地說道。
“你個獸類,你不知道去紅 燈區啊?爬人家窗口,你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啊!”陸言怒道。
“那裏的妞太貴了,風險又太高,我是純潔的人啊!怎麼會胡來呢?”青年還一臉正派地向陸言吹噓起來。
“他M的,信不信爺立即抓你進局子。”陸言怒道。
“來不及了,哥們!兄弟們抄家夥!”青年一聲大吼,瞬間閃一邊去了,陸言這才發現兩人跑到了一個自己並不熟悉的地方,好像是一個廢舊收購站,但陸言並不緊張,這可都是能讓自己鍛體的好人啊!陸言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二十多個人從一排小屋裏跑了出來,黃毛的、白毛的.....啥毛都有。
“上!”青年一聲呼哨。二十多個人拿著二十多把各式武器衝了上來,有錘子、扳手.....還有鍋鏟,陸言長歎一聲,不入流就是不入流,連個像樣的武器都沒有。陸言猛然前衝,一腳、兩腳,幾乎是一腳一個。“大家砸!”青年大喊一聲,突然,陸言感覺眼前一黑,一個平底鍋砸到了他的臉上,然後就是劈裏啪啦地響聲。
陸言吸了口冷氣,呼~~~~:“你們的東西不錯,可惜老子不廢,好了,下麵到爺爺了。”陸言再次出手,還是沒用武器,陸言拿起了一顆鍛體丹扔進了嘴裏,他已經感覺到了突破的瓶頸。陸言衝上去,三拳兩腳的就把這些人給打倒在地,又向著那個青年走去,青年一臉恐懼地向後退著。
“年輕人,火氣不要太盛啊!”突然一隻手抓住了陸言的肩膀,陸言用力地掙了掙,卻沒掙脫。冷冷地問道:“你是誰?這個人偷看女人洗澡,我是來抓他的,還請老伯放手。”雖然沒掙脫,但陸言感覺到這個老伯身體似乎出了些問題,老伯的手在不斷地顫抖著。
“我是他師父,小旭,你現在一邊看著,讓我和這小哥較量一番。”老伯輕輕‘咳’了一聲,不容置疑地說道。
“是,師傅!”青年皺了皺眉,卻還是讓到了一邊。
“小哥是陸言吧!”允伯鬆開了手。
“老伯何以得之?”陸言一驚,連忙轉過身來。“是你?”陸言還記得五年前自己有一次踢足球,把鄰居的窗戶踢破了,還是眼前的老伯給解的圍,那時候老伯的身體不好,他在撿破爛,卻用撿破爛的錢給陸言賠了鄰居家的窗戶,後來陸言的爺爺想還錢,卻找不到人。
“嗬嗬!是我,五年前就知道你小子不凡,隻是沒想到我們還會有再見之日,這是我徒弟田旭,以後小旭就跟你混了,沒意見吧?”允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