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我老憨一定完成任務。”老憨淚流滿麵地坐下了,老憨自從十幾歲出道以來,從沒有老大會多看一眼長得老實巴交的他,所有的老大都是掛金鏈、戴金表、紋全身,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老大,老憨自從混上了老大之後,立即給自己紋了全身,想要得到更大的老大的賞識。今天他終於聽到有老大關注到了自己,老憨心裏沒有一絲地怨恨,他高興啊!第一次有老大關注到了他,雖然是批評,但老憨也滿足了,混混們出頭一次不容易,老憨覺得自己以後可以跟兒孫們吹一吹了。
陸言詫異的看著淚奔的老憨,不明白這麼一個大漢怎麼就這麼容易哭了,陸言吩咐秘書給老憨拿去了一包紙巾,沒想到經秘書一解釋,老憨對陸言,對一言堂更加忠誠了。
陸言將目光再次轉回了正題,陸言靜靜地等著大家發言,卻沒有人站起來,陸言惱火了,剛想要發火,就見到會議室的一個女老大站了起來,陸言見過這個女孩,她隻有十五歲,家裏沒錢讀書,最後輟學和自己哥哥一起混道上,正巧一言堂招人手,她和她哥哥兩人就一起加入了進來,兩兄妹是蜀省抗小島軍的軍人後代,爺爺是是正兒八經的抗小島軍英雄,卻是亡故於文革了。兄妹兩自小練就一手好刀法,在第二次和光頭黨的群鬥中表現突出,被軍師破格提了上來。
陸言微笑地看著這個小女孩,小女孩看上去弱不經風的樣子,卻是一言堂沒人敢招惹的一朵帶刺的玫瑰。“我爺爺說過,小島軍和偽軍不可能住在一個屋子裏,隻要分開就有機會。”小女孩怯生生地看著陸言,看上去楚楚可憐地樣子,說出來的話卻讓一些中層不寒而栗,小丫頭果然不是好惹的,眾人對小丫頭的認識又深了一層。陸言眼睛一亮,和康雲對視了一言,兩人默契的一笑。
“還有人有什麼想說嗎?”陸言微微一笑,在座即使再不明白,也知道陸言幾人已經有了決斷,於是都目光灼灼地看著陸言和康雲。陸言揮揮手,讓小丫頭坐下了。“各位,接下來的話讓軍師來說吧!我就不多言了,小穆的話沒錯,他們尿不到一個壺裏。”陸言的話,將嚴肅的氣氛又給盤活了,他朝康雲點了點頭,康雲立即接過了話茬。
“我和老大的意思是分化他們,用流言來將他們的關係弄鬆散了,再用連橫合縱的辦法拉一兩個幫會進入我們的聯盟。”康雲邊說邊用眼神掃視著眾人的表情,陸言則是靜靜地聽著,陸言也想到了這些辦法甚至還要更加細致一些,隻是在這裏不太合適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