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雲海那家全國有名的星輝娛樂嗎?裏麵的大小美女可不少啊?”陸言感歎道,眼睛上下不斷的瞅了瞅張孝先。
“你個臭小子,想什麼呢?到家了可不能亂說啊!”張孝先眼睛一瞪,陸言憋著嘴偷笑不已,這張孝先又是一個妻管嚴。
“張局,我到家了。”小程突然說道。“哦!那你回去吧!我來開好了。”張孝先讓小女警將車靠邊停了下來,陸言換到了副駕駛位子坐好後,看了一下電子手表,從警局出來不到三分鍾就到了縣裏。張孝先啟車後沒有再說話,張孝先開了大概5分鍾就到了縣政府大院。
“下去吧!還愣著做什麼。”張孝先將車停到了自己的車庫裏,陸言卻看著車窗外的一個女人發呆。太像了,真是太像了,難道是她。陸言心懷疑惑地下了車,那女人卻是迎了上來。“小陸,這是你阿姨,快叫人啊!”張孝先輕輕拍了兩下陸言的後腦勺,陸言這才愣愣地叫道:“阿姨!”
“這孩子真懂事。”那女子巧笑嫣然地摸了摸陸言的頭發。
“杭湖畔,
斷橋岸,
日落生煙佳人盼。
水籠天,
天蕩漾,
赤子回頭金不換。
情化作一輪圓鏡,
破鏡豈可重圓,
佳人回頭一看,
浪子不曾相忘。”陸言不知為何,心裏總想去印證一下,眼前的人是不是當初在杭湖岸邊的斷橋之上哭泣的阿姨。原來六年前,陸言隨自己的爺爺一起去過杭城,看過了杭湖。那一天傍晚,陸言從流浪者旅店中出來,想要再到斷橋之上去看一看杭湖日落時的景色,剛好遇到了一個披頭散發的阿姨,她在訴說著自己男人在外養了一個人的悲苦。據那女子所訴,陸言也心有所悟,覺得那男子不似那般絕情,所以隨口念出了一段沒名的詞。
“靜雅,這不是你常常念叨地《杭湖詞》嗎?這小子怎麼也會,他不會是作者的什麼人吧?”張孝先一臉的驚訝,卻沒有一絲的不愉快,陸言卻是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原來她就是她,那個悲苦的女子,隻是那時候天色已晚,看不太真切而已。
“是你嗎?阿言。”女子用手摸了摸陸言的臉頰眼中含淚,眼中除了感激就是如釋重負的輕鬆。“是啊!世界真小,靜雅阿姨,當初的負心人是不是眼前的局長大人啊?”陸言也高興的落淚了,那一年之後,自己的爺爺就去世了,再也沒人帶自己去杭湖,去看看那個悲苦的女子有沒有等到那負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