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交接,輾轉流連於安禾的嬌唇之上的除了許尉那帶著熾熱溫度的薄唇還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這樣激烈得像要將她拆吃入腹的攻勢讓安禾措手不及,思緒在瞬間亂成一團,眼下安禾隻能跟隨許尉的下一步動作而勉強維持著自己那早已混亂的呼吸。
****含吮,像是要將自己唇上的溫度永遠記憶在安禾的唇瓣上一般,許尉狠狠地廝磨啃噬著,靈舌逼入,鋪天蓋地而來的是強勢到不容安禾拒絕的攻城掠地一般的大舉侵入。
呼吸的節奏已經由不得本人,許尉的親吻來勢洶洶,以至於對安禾而言,大口的順暢呼吸在此刻都成為一種奢望。
“許……”已經被吻得七暈八素的安禾連聲音都變得支離破碎。
“嗯……”許尉用了降調,漆黑的眸子沒有迷離與慌亂,卻驀地燃起一簇明晰而清亮的火光。
“你再不放開我……”安禾艱難地吞吐著自己的呼吸:“我就要憋死了……”
一邊說著,安禾便伸手去掰許尉那兩條緊緊箍在自己腰間的勁修手臂。
許是察覺到安禾真的要被自己吻得昏眩過去,許尉安撫一樣地又在安禾唇上輕輕印下一吻,隨即才壓下自己有些狂亂的呼吸將安禾緊挨著自己胸膛的身體微微拉開了些許距離。
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樣,安禾狠狠地吸了一口還充斥著曖昧與激情的空氣,緩了好一會兒神智才漸漸清晰起來。
然而還沒等她細細打量自己思念了很久的那張俊顏,許尉長臂一撈便再度擁她入懷。
靠在那人結實的胸膛,四周彌漫著的全都是專屬於他的和煦與清新。
就這樣靜靜靠了一會兒,察覺到自己倚靠著的那個胸膛起伏不那麼劇烈了,安禾在許尉的手背上輕輕一捏,半闔著眸子開口道:“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來這裏?”
“這還用問?”後腦勺枕著的胸腔有微微震動的感覺,那好聽的聲音裏是無比確定的理所當然。
“當然用!”安禾作勢就要起身:“你快問!”說著側臉微揚,一雙美眸就那樣斜睨著身後那人。
“好好……我問……你別動,老實點兒讓我抱會兒。”許尉按捺住懷裏那個不安分的人,隨即將自己的下顎輕輕頂在安禾的發頂。“你為什麼來這裏?”
“當然是因為想林子了所以來看它的唄!這都不知道,豬啊你!”安禾一副心情好好的樣子提著嗓音道。
“嘖……”許尉望向懷中的人道:“然後呢?”
“沒然後了啊。”安禾眨著眼睛扮無辜。
“確定嗎?”許尉輕笑一聲。
“不確定的話可以求助場外觀眾嗎?”安禾一本正經地看著許尉。
“不可以。”許尉幹脆利落道:“但你可以求助我。”說著許尉無比果斷地將懷裏的安禾輕輕一扯,就勢壓倒在床。
“我可以幫你確定。”
下一刻,溫熱的唇再度覆上去。
某人揮了揮爪子還想稍作反抗,奈何身手差距不是一星半點,索性早早地放棄了抵抗,繳械投降。
其實,對於安禾而言,與許尉接吻的這個事情,她還是很滿意很享受的。
她喜歡那片薄唇的觸感,吻上去是刃片一樣的削薄,那恰到好處的力度也一直引誘著安禾想要這樣一直與之廝磨下去。
再者就是許尉口腔中清新而凜冽的男子氣息。和煦之中帶著令人心動的醇厚,溫暖之中攜著教人沉醉的柔情,直惹得安禾的身子輕輕地顫抖,連耳根後也無法避免被暈染成淡淡的粉色。
所以,害羞歸害羞,情到濃時不能自已,當安禾回過神來,她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然環上了許尉的脖頸,而此刻自己的全身也都處於一種放鬆的狀態在迎合著許尉的動作。
而聽著耳畔許尉那明顯不同於以往的呼吸聲,安禾也在片刻間察覺到了覆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體的變化。
說不緊張是假的,安禾有些艱難地吞了口呼吸,卻引得許尉進一步加重了那個原本就可稱之為掠奪的吻。
帶著薄繭的大手徐徐向上,沿著安禾凹凸有致的曲線開始緩緩遊移。
安禾的身體驟然縮緊,在許尉沒有征兆地輕輕啃咬上自己耳垂的耳垂的一刹那,一聲囈語一樣的輕哼就那樣不受控製地從唇齒之間溜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