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在醫院等了三天,沒有任何人聯係他,雖然著急吳雪母女的安全,卻也沒辦法。吳平安來醫院打聽過許多次,他的壓力也相當大,既擔心親人,又要穩定麗雪集團,還要幹自己的本職工作,要不是葉凡保證這幾天會給他一個答複,而且吳雪與她的家族有一定的矛盾,他早就請求家裏幫忙了。
葉凡知道急也沒用,所以幹脆就一種放縱自流的心態,一邊努力養傷,一邊學習小鼎裏麵的忍術。讓護士都在感歎,這家夥的身體真是強悍,三天下來,隻有受傷的左手臂還不能完全活動,背上的傷幾乎都快結疤。而忍術學習的成就也相當大,雖然自己不能隱身,但對忍術的了解卻是相當多。
這就如同中間隔著一層紙,在沒有把這紙捅破的前提下,葉凡會覺得這功夫相當的高深,而一旦把這紙取掉,那麼對於隱身的問題就了然於胸了。葉凡本身就是高手,在知道忍術是怎麼回事之後,雖然不能說忍術就一文不值了,起碼再碰到小野一狼那樣的家夥,也不至於束手無策了。
就在兩人都等得不耐煩的時候,葉凡突然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裏正是羅三的聲音。葉凡幾乎已經到達了過耳不忘的地步,所以當聽出是他的聲音的時候,葉凡迅速的平靜了下來,羅三笑著說道:
“葉先生等得很不耐煩吧,作為一個高手,這麼沒耐心,不好,我很煩聽到警車的聲音,若因此而有什麼意外,希望葉先生不要怪我。”
那是吳平安死馬當做活馬醫,派出了分局所有的警力,又找了市局的關係,將可能藏人的地方翻了個底朝天,葉凡雖然勸過,可是沒用。這樣下來的結果是全城人都被吵得很不安寧,百姓以為是又一輪嚴打的開始,所以拍手叫好。倒黴的就是那些小混混,這個時候就算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也會招來警察懷疑的眼光。
葉凡看了一眼吳平安,笑道:“這隻是在提醒你,千萬記得你的承諾,不要給她們任何的傷害,不然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親手做了你。”
羅三笑道:“你是個高手,有資格說這樣的話,我也怕你這樣的危險人物,所以你放心,她們現在是絕對安全的,不過如果你明天不按照我的話去做,那就不一定了,你也知道,不按照我的話做,我就會生氣,而人一旦生氣的話,就不會害怕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葉凡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所以希望我們都遵守遊戲規則,不然總有一方會死得很難看。”
羅三“哈哈”大笑:“我們倆還是不要玩這麼無聊的遊戲吧,葉先生,請你明天找一輛車,將小鼎放在車裏,然後九點鍾左右上第五大道,明白嗎,說起來,我還是很佩服你的車技的,本想跟你賽一把,但沒時間了,明天交換以後,我就會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了,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
第二天,葉凡拿著小鼎出現在了街上,原本以為過程會很複雜,可沒想到羅三隻在電話裏說了一個地址,就再沒其他什麼安排。也是,這樣隻是為了防備有人事先埋伏在那裏,至於現在告訴葉凡地址,就算想要埋伏,也不是短時間能辦到的,作為羅三他們這樣的人,對於警察那是不屑一顧的,讓他們害怕的顯然隻有真正的高手,但在沒有威脅到國家安全的情況下,高手是很難出麵的,葉凡已經是一個例外了。
在城郊一個廢棄的工廠,山木智正悠然坐在一把太師椅上麵,身邊站滿了人,小野二狼、羅三、元家平這些在平時也是很囂張的人物,在他麵前連坐的資格都沒有,這讓山木智很滿意,他很喜歡太師椅的設計,這古代專門為當家人設計的椅子,實在太合他的意了,不過在看到吳雪母女的時候,他的臉又陰沉起來。
他最癡迷的就是練功,但好色是日本人的通性,山木智也是色中惡鬼。這才是他加入小野家當客卿的原因,一方麵小野一狼的天分很高,做自己的傳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另一方麵小野家在日本也是數一數二的家族,勢力大到無法想象,有小野家做背景,日子自然是過得很滋潤。
所以他一直處於要風有風,要雨有雨,要女人自然也不會少的狀態,可在見到了吳雪母女的時候,山木智覺得自己是白活了這麼久,吳雪的成熟,吳雅麗的青澀都對他充滿著吸引力,更何況這兩人還是母女,這讓山木智更覺得興奮刺激。可這在他看來十分簡單的要求卻被小野二狼給拒絕了,在聽說了原因之後,山木智也熄了心思,他也怕那些老家夥來找他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