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樂子?”呂道士迫不及待地問。
“敵駐我擾,”唐漢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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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狽撤退的大隊長撫摸著自己腫脹的臉頰,一動不敢動地看著連隊長閣下在眼前晃來晃去。
佐藤佑次中佐閣下現在非常的生氣,他已記不清自己扇了大隊長多少耳光,麵對的對手是一幫暴民,一個小時的攻擊行動,卻損兵折將一百五六十人,一個中隊已經折進去了,加上先前的半個中隊,皇軍的赫赫軍威完全不見了蹤影,這叫佐藤中佐如何能平息自己的怒火,沒讓他剖腹就已經非常的寬容了。
現在形勢已經很明顯了,對方是要搞層層阻擊,阻撓自己打進對方的老巢,對方依仗對地形的熟悉,如果自己再盲目的出擊,這仗還真不好打了。
想到這,換上一副笑臉,轉過身對旁邊的一名拖著長辮子,斜跨一支金鉤步槍的人道:“李桑,這裏到湯山鋪子還有多少路程?”
那長辮子漢子連忙恭敬的回答:“回中佐閣下,此去湯山鋪子還有三十裏地。”
這辮子男是這一帶有名的土匪頭子李三拐,日俄戰爭時期就投靠了日本人,手下曾經發展到一百多號人槍,日俄戰後不久維民會來這裏後,他不肯歸順維民會,朝廷又對這類小土匪沒有招撫的興趣,下令其解散,李三拐無落腳之地,便死心塌地地投靠了日本人,在大石橋車站協助日本人做事,昨晚日本人大石橋之戰死傷慘重,他就懷疑是維民會搞的鬼,就向日本人告了密,才導致這次日本人大大舉掃蕩。
“一路上可有什麼險要的所在?”佐藤佑次問道。
“從前方望牛尖往東北一直是山地,山高林密,但是最險要的是十五裏外有個五擔峽,那裏地勢險惡,山高林密,且隻有一條一百多米寬的穀底小道,若敵人在那設伏。。。。。。?”李三拐惶恐地道。
“喲西,李桑,皇軍大大的朋友,來人,賞李桑一百日元。”佐藤佑次很是大方地道。
“謝中佐閣下,小人有個提議,現在已經到了深夜,雖然五擔峽地勢最為險惡,但這一路上全是山地,路不好走不說,而且那夥暴民最是喜歡偷襲,我看不如現在宿營,等明天天一亮,皇軍再發動進攻,維民會的暴民必定屁滾尿流。”李三拐有些受寵若驚地道。
佐藤佑次考慮了一下,原定趁夜間掃蕩湯山鋪子的計劃已落空,一路上還不知道會遭遇多少襲擊,暫時宿營是最好的選擇,便道:“你說的很有道理,皇軍士兵不比那些土匪,他們若是在黑夜中偷襲,咱們還真是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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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第二十一聯隊忙乎開了,準備在這空曠的遼南大平原上宿營了,由於是野外平地宿營,所以小鬼子的警戒哨放得很遠,幾十個明哨、暗哨都設到了離大營三百多米遠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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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兩點半,‘砰砰砰’幾聲槍聲響起,幾個鬼子暗哨應聲倒地,沒死透的還慘叫不已。附近的小鬼子哨兵連忙伏地尋找槍聲來源,並朝四周胡亂放槍。
一陣淒厲的哨聲響起,正睡得香甜的鬼子大營炸了窩,小鬼子亂糟糟地四處奔走,尋找自己部隊的集結點。
還好小鬼子都是野外宿營,都是和衣而睡,集結的哨聲響起後不到五分鍾,所有小鬼子都集結好了隊伍,然後就是一隊隊地朝大營外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