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學生哪見過如此血腥手段,當場就傻眼了,那領頭質問的兩個學生臉色更是漲得通紅,想質問卻又不敢,想退縮又不甘心。地上躺著的兩小矬子即便不死,也沒剩幾口氣了。唐大富翁好整以暇地整整衣角,自言自語地道:“雪茄的質量真好,居然還沒熄,省了我一根火柴。”重新拿起才吸了兩口的大雪茄吞雲吐霧起來。
吸了一大口後道:“不好意思,剛才的談話被這兩小矬子打斷了,現在清靜了。剛才說到哪兒了。”這話直接驚掉了一地下巴。
“恩,剛才跟兩位同學談到你們組織拒俄遊行的問題。”唐大富翁提高了聲調高聲道:“我們繼續談,既然大家都是中國人,兩個強盜在家裏打架,把家裏打得稀巴爛,而且搶你家的財產,*、屠殺你的親人,你們還好意思幫一個強盜去對付另一個強盜?隻要是帶把的就應該把兩個強盜都趕出去,然後讓他們交出殺人放火的罪犯,讓他們賠償損失。象你們這樣,浪費自己寶貴的學習時間來幫著倭寇拒俄,我都替你們感到可恥,有種的就應該去跟老毛子、小倭寇幹上。你們還是個真正的中國人嗎?我要是你們,就該去買根繩子上吊去。”
一眾遊行的學生安靜了下來,但這些年輕人似乎中毒不淺,片刻後,一個學生鼓著腮幫子大聲道:“你說的好聽,這俄國人最是可恨,占了我們那麼大的地方還不消停,還要賴在東北不走,日本人是來幫我趕走他們的。”
“這位同學,大道理我就不跟你說了,反正腦袋是長在你自己肩膀上,倭寇有那麼好心,不管他是不是幫我們趕走老毛子,真正把老毛子趕跑了,倭寇能乖乖地退出東北,甲午戰爭才過了。。。。。。幾年?”唐大富翁曆史知識真的有限得很,連甲午戰爭都忘記哪年了。指望這樣的穿越黨振興華夏,懸得很啊。憋了半天,終於想出用‘幾年’這個詞來代替,總算暫時解了圍,於是接著道:“旅順口慘案你就忘記了,恩,都過了那麼多年,你一定忘記了,還有,現在你去東北瞧瞧,老毛子和小矬子在東北幹下了多少豬狗不如的事,如果說老毛子是畜生,那倭寇幹脆就豬狗不如,倭寇說我是俄國間諜,你們居然就信樂,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中國人,你們才有當倭寇間諜的潛質。”因某種眾所周知的原因,不敢跟這幫學生扯什麼不平等條約什麼的,隻好盡量把髒水往對方身上潑,先在氣勢上占了上風再說。唐大少可不是什麼好人,百多年後他可是個問題少年,跟這批學生差不多年紀,倭寇說他是俄國間諜,他可一定得把這盆髒水給轉移出去,跟人罵街潑髒水的事情,這些學生加起來也不一定是他對手。
“你。。。你。。。。。。”這個學生滿臉漲的通紅,可一句話也憋不出來,自己明明沒指認對方是間諜,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記錯了。
“你什麼你?被兩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一鼓動,你們便跟著瞎起哄,說清了是間諜,往重了說,你就是漢奸,一輩子洗刷不清的漢奸罵名,別人挖你祖墳都算是輕的了,我難道說錯了”唐大少耍無賴、裝潑皮的功夫一旦耍出來,那簡直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這學生實在是被氣糊塗了,何曾見過這等潑皮無賴,辯論不過不說,反被對方誣為漢奸,又分辨不過。兩眼一翻,很幹脆躺地上去了,頓時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好嘛,這下又幹翻一個,還不帶動手的。唐大少簡直得意非凡,隻是這話顯然又得罪了不少年輕熱血的學生,立時有人嘰嘰咕咕地說著什麼,那兩個學生頭也不過了,不顧又是被氣昏的危險,大聲聲辯:“這位先生,我等同學並未認定你是俄國間諜,隻是你這樣一言不合便將這兩個日本人給打翻了,我們隻是想了解一下內情而已。”
唐大少噴出一大口煙霧,冷冷道:“你們這些學生,大好的時間不去學堂念書,跟著這兩個畜生小矬子瞎起哄,還好意思問什麼內情?簡單點說,這兩小矬子罵我之那豬,我當然無法忍受,沒當場要了他命已經算是很給他麵子了。反正我無法接受別人喊我之那豬,如果你能忍受的話,那算我做錯了,我向你道歉。”太無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