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你知道你前世的事情?”孫紫煙奇怪的看著遊雲飛問道。
“哦,這……我說錯了,我是說以前。”遊雲飛慌忙的解釋。
孫紫煙依然很奇怪的鄒著眉頭說;“我倒是一直覺得你是個活過兩世的人了,明明你比我小,知道的事卻那麼多,有時你顯得完全不屬於你這個年齡的睿智和深沉。”
遊雲飛笑笑說;“你想太多了,恩,對了,如果有機會,你願意出去嗎?”
“傳送陣給破壞了,而這本來就是一個巨大的結界,先不說我們不能飛行,就算能飛,目前也沒有這個能力擊破這層界膜啊。”
“隻要認真找找,或許能找到辦法出去的。”遊雲飛自信的說。
孫紫煙沉默片刻,認真的說;“你要出去,我便出去,我隻跟著你。”
遊雲飛大為感動;“好老婆。”
“臭老公。”孫紫煙接過話。
遊雲飛和孫紫煙前後從一個水潭裏浮現起來,幾個人正在潭邊打水,他們身穿土黃色鎧甲,掛著腰刀,頭綁著一抹土黃色頭巾,一副大兵模樣,見了水裏浮起來兩個人,立即哇哇大叫。
片刻之間,又跑來幾十個同樣裝束,拿著長槍的彪悍士兵,紛紛圍著水潭大喝不已。
原來遊雲飛和孫紫煙在穀內尋找十多日,尋著山穀內的下水口,穿過地下河出來,遊雲飛自持能閉氣,在地下河找到出口才回去接孫紫煙,一起出來的。而孫紫煙也突破到了和合境界,潛個水也沒有什麼大問題,早兩天來這裏還是很平靜的,誰知此時出來,卻一下湧出這麼多黃衣軍,倒讓兩人都覺得一時楞在水裏。
“你們是否黑衣賊的細作?快快給我起來。”幾個黃衣軍頭對著他們兩人大叫。遊雲飛和孫紫煙從水裏爬出來。剛剛想辯白自己不是什麼探子細作之類的,一個黑臉軍漢暴躁的說;“不用問什麼了,直接把這對狗男女探子刺死在水潭裏得了,黑衣賊就該葬身魚腹。”見這漢子可愛,竟然用狗男女來形容自己和孫紫煙,遊雲飛便也知道和他們解釋也是白說。
旁邊一個掛腰刀的小頭目說;“這是我們唯一的水源了,有兩個死人怎麼做飯,做了你吃麼?我看還是殺了丟到山上去喂狼算了。”幾個同樣掛腰刀的軍漢紛紛說好。
另一個手握長槍的年輕俊臉小校毫不猶豫的說;“不行,還輪不到我們自把自為,我剛剛已經叫人去請劉將軍了,等他來了再說。”
一群軍漢似乎很服這個俊臉小校,頓時沒有異議。
孫紫煙對遊雲飛傳音說;“不用理會這些蠻兵,我們走吧!”
遊雲飛笑嘻嘻的回答;“我們又不用趕著去什麼地方,聽他們說來似乎非常恨什麼黑衣賊,說不定是和你同仇敵愾的。”
孫紫煙一聽便不答話,乖乖的和遊雲飛靜靜的站著,周圍圍著一群用刀和槍對著他們的彪悍軍漢。
片刻,一群人擁著中年將軍過來,手持長槍的軍漢閃開一邊讓開條路。遊雲飛隻見這個中年將軍麵如珠玉,圓潤溫和,五官很自然的拚在一起,讓人看了恨舒服,而比較出眾的是他兩個耳朵,雙耳珠巨大下垂。穿著一身將軍袍,看上去有些儒雅卻又威風,好一個儒將。
此人恐怕就是他們等的劉將軍了,那劉將軍剛剛站定,看了一眼孫紫煙,眉頭微微皺了下,對旁邊的一個隨從說;“馬上取件衣服過來。”隨從領命而去。劉將軍轉臉對遊雲飛說;“吾乃大永右將軍劉迪,世襲西蜀王,領徐州牧。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著裝如此怪異?又在此水潭浮起?”
遊雲飛微微笑著看著他道:“我們不是細作,至於為什麼會穿著如此怪異和在此間出現,我想不必為你解析。”
“放肆!你竟然敢這樣對劉將軍說話。”黑臉軍漢大聲喝罵遊雲飛。
這時一個小卒拿了件披風過來。那劉將軍接過遞給遊雲飛道;“衣服先給姑娘披上吧。”遊雲飛看了他一眼,想不到剛剛遊雲飛那樣毫不客氣的說話,這個劉將軍卻絲毫沒有發脾氣,便對他頓時有了好感。
“劉將軍!這兩人沒有歹意,不然剛剛恐怕你項上的腦袋早就落下了。”說話的是一個中年道士,穿著一身褐色道袍,手持一塵拂,正不不慌不忙的度步朝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