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宇尷尬的動了動嘴,不知該說什麼。
“抱歉。”好像隻會道歉了。
蔣小花朝他擺了擺手,眼疼的不樂意瞧他,“趕緊走。”
曾宇拎著自己的行李怯生生地走了。
“你們嘛呢?還不走?”鬧事的人都走了,簡明三個還傻不哼哼的站在原地,蔣小花用眼睛瞪她們,這幫不要緊的蠢貨,沒看到她要跟墨白過二人世界了嗎,怎麼還杵在這裏當電燈泡,簡直是沒有一丁點的眼力健。
簡明vs茉莉vs張玫:“……”
他們這是被人轟了嘛?
簡明不甘示弱回瞪了回去,而後轉頭對茉莉道:“既然沒有什麼事,我們就走吧。”
茉莉含情脈脈的看著墨白,奈何墨白從頭到尾都沒施舍給他們一個眼神,茉莉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眼簾,默默的點了點頭。
簡明轉頭瞪了墨白一眼,拉著茉莉的手走了。
張玫看了看墨白又看了看簡明與茉莉,心累的追了上去,啊,她這個電燈泡的身份什麼時候能摘掉啊!
討厭的人都走了,蔣小花拉著墨白進了帳篷。她仰著頭靠在墨白的身邊,看著天上的晚霞,雲朵層層疊疊,每一層都染著不同的顏色,就像是可口美味的千層糕,蔣小花沒出息吞了吞口水,無意識的吧唧了下嘴,“墨白,我想吃蛋糕了。”
墨白嫌棄的撇了蔣小花一眼,看雲朵看餓的人,她怕是蠍子粑粑獨一份。
忒沒出息了。
“沒有!”墨白冷冷地回道。
蔣小花撅了撅嘴,背後有些硌的扭了扭身子,側著頭看墨白,“墨白,硌~”
墨白額頭豎起幾道黑線來,不耐煩的抱怨道:“你怎麼就這多事呢?”
他說著,卻坐了起來,翻開行李,將墨喬給他準備的那件厚一點的外套掏了出來,扔給了蔣小花,冷著一張臉喝道:“自己墊上!”
蔣小花美滋滋的接過衣服,她將衣服望自己身上一蓋,然後就跟個蠶寶寶似的故丘故丘,不一會兒就將墨白的衣服故丘到了身下。
“啊,不硌了。”
蔣小花感歎道,並衝著墨白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燦爛得比陽光還要溫暖的笑容。
墨白一臉嫌棄的別過頭,嘴角卻止不住的往上揚。
另外一邊。
“你好,你是曾宇的朋友吧,曾宇呢?”
初三四班的人一直在尋找著曾宇,就在這時,他們瞧見了曾宇帶來的朋友,連忙跑過去詢問道。
“曾宇沒跟你在一起嗎?”他們朝王唯一身邊望了望,焦急的追問著。
王唯一捂著疼痛的手腕,眼底閃過一抹惡毒的寒光,他臉上的怨恨突的被焦急所取代,他用力的一把抓住麵前男生的胳膊,急切的說道:“快,快去幫幫曾宇,他被人打了,我,我是跑出來的,我……啊!”
他故意將自己的手腕撞在了男生的胳膊上,冷汗頓時順著他的額頭流了下來,那疼痛到臉色煞白的模樣,眾人認為這絕對不是裝的。
“什麼,在哪,快到我們去!”
初三四班的眾人不疑有他,連忙追問道。
“就在那邊,我,我帶,我……”
“兄弟,你告訴我們位置就行,我們自己去……秦明,你帶這位同學趕緊去找咱們班主任,讓班主任帶他去看醫生。”
“可是……”
“別可是了,趕緊告訴我們具體的位置吧。”
王唯一遲疑的咬了咬牙,一副不得不同意的樣子,他點了點頭,道:“那好吧,就在那邊,順著這個方向大概走上幾千米,打曾宇的人是一個帶著小孩子的男生。很好認的。”
“好,我們知道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男生拍了拍王唯一的肩膀,帶著初三四班的眾人朝著他指的地方衝了去。
“這位同學,手很疼嗎?走,我們快去找班主任。”秦明目送著眾人離開,而後關切的詢問著王唯一,王唯一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慘笑,“怕是骨折了。”
“這麼嚴重?走,快走!”
說著,帶著王唯一快步的去找班主任了。
曾宇走過湖泊,順著湖泊朝著初三四班的營地走去,而初三四班的眾人卻從一邊的假山繞了過來,生生的與曾宇錯了開。
“曾宇,曾宇你在嗎?”
“曾宇,你怎麼樣了。”
初三四班的眾人人還沒到,焦急的呼喚聲先一步的灌入了墨白與蔣小花的耳中,二人抬起頭,順著聲音發出的地方望去,就見一眾人浩浩蕩蕩的極速跑來。
墨白與蔣小花對視了一眼。
草,今天還有完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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