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問您貴姓?”瞎五滿臉諂媚的說道。
聽到這話,看著土匪那恭敬地表情,林非突然從青石上站了起來,滿臉詫異的看著三位:“三位這是幹嘛。正所謂相逢何必曾相識,更何況假如三維真的是土匪的話,我們便是幹一個買賣的,不用如此客氣的,小的姓林。”
“哦,原來是林公子,失敬失敬。”三位瞎五說完之後,便集體向林非抱了抱拳,躬身行禮。
“客氣客氣。”林非假心假意的裝作要扶起三人,可是他的動作總是比別人慢上一兩拍。“媽的,你們怎麼不趾高氣揚了,做土匪做出優越感來了哎,裙帶關係,到哪個地方都很牛逼啊!”
“請問林公子,貴盟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啊?”瞎五問道。
一聽這話,林非突然止住了笑意,冷眼看著三人,沒有說一句話。三個人被他盯著發毛,其中的一個土匪問道:“林公子,怎麼了?”
“三位真的是土匪麼?”林非深情無比嚴肅的問道。
三人被問的麵麵相覷,這年頭,還有冒充土匪的麼?“當然,我們真的是這鳳凰山的土匪,有假包換,我們的山寨就在這鳳凰山之上。”
“如何證明?”林非馬上問道。
“這個還要證明麼?小的兄弟三人帶領眾弟兄從二十多歲就占山為王了,到現在已經十餘年了,還要證明什麼?”瞎五疑惑的說道。
“哎呀,糊塗啊!”林非猛勁的拍著大腿,痛心疾首的說道。“現在的年代,行有行規的,都有準入許可證的。幾位雖然占山為王多年,但是連基本的營業執照都沒有,根本不能證明你們就是土匪啊。哎,看來幾位哥哥也是幸運的,這要是我們那個年代,肯定就慘了,肯定會有無數的城管拿著砍刀追著你砍的。”
“你們那個年代?城管?這都是什麼東西?城管為什麼這麼牛逼,難道是皇上的直屬親衛隊?”三個人聽得麵麵相覷。
“呃,哈哈,也沒什麼來,你們過來,給你們看樣東西。”林非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寂靜無人,然後把三位土匪拉了過來,滿臉嚴肅的從懷裏裏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本子,翻開之後,用拇指蓋住了下邊的文字,露出了自己的相片,在三個土匪麵前一晃。“知道這是什麼麼?這叫做工作證明,在我們北方的土匪聯盟裏,每一個土匪都有一個官府發的工作證明,也就是這個紅色的小本本。”
“那,那這個具體是幹什麼用的?”瞎五問道。
隻見林非突然間理了理額頭旁的劉海,然後緩步走到青石之上,將這紅色的本子單手舉起,高聲說:“曾幾何時,你們是否因為官府的通緝和圍剿而苦惱?曾幾何時,各位是否因為土匪之間的地盤之爭而擔憂?曾幾何時,大家是否為自己以後的生活而迷茫?有了它,會讓你們免去各種苦惱,免去各種擔憂,免去各種迷茫。它就是我們迷失航向的明燈,就是我們遭遇寒冷時的火燭,就是我們的以後的金飯碗,就是我們以後賴以生存的保障。它,就是我們土匪的準入證,也是工作證。”
看著二人崇敬又羨慕的目光,林非心裏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待他將紅色的“工作許可證”小心翼翼的放回包裏之後,又從懷裏拿出來了一本類似於雜誌一樣的東西,那雜誌的封麵上畫著一個一個**上身的金發女郎,狂野、性感,看的三個匪徒是口鼻竄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在上邊。看見二人那呆滯的目光,林非明白,自己所要的效果已經到了,於是他迅速的收起了雜誌,放了回去。
這本書,便是林非還兌換剩下的《花花公子》雜誌!
看著林非這麼迅速的收起了畫冊,三人臉上露出了無盡的失望,瞎五搓了搓手,然後打了個哈哈,對林非說道:“林公子的這本春。宮畫冊真的很特別啊,不僅畫工細膩,形象逼真,更難能可貴的是彩超版的,比我們平時看的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呢。”
“春。宮畫冊?”林非搖了搖頭,“世人皆以為這是本汙穢不堪的東西,其實,他們是隻看到了它的汙濁的外表,而卻不了解其內在的東西,在你們的眼裏,或許它隻是一本做工精良、品質高貴的春。宮畫冊,而在我林某人眼裏,它卻價值連城。”
“價值連城?難道它裏邊還藏有秘密不成?”一個土匪問道。
“哎,我們總算是相識一場,而且大家也算是同道中人,我就把它其中的秘密告訴你們吧,但是你們要當麵立誓,有生之年絕對不可將秘密泄露給人。”林非神情肅穆的說道。
看著林非這滿臉嚴肅的神情,加上他剛才的那番理論,三個瞎五已經完全相信了他是北方土匪盟盟主的坐下紅人,對他的話沒有一絲的懷疑了,所以三人便當下輪番起誓,答應了林非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