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來,哥幾個娛樂遍了能娛樂的玩意,唱K、洗腳、按摩、酒吧,反正能玩的,用錢可以玩的,玩了不犯法的,哥幾個都來了一遍。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淩晨,四個人都喝的有點高,特別是莫凡,走路都得靠楊波扶著才行。
四人東倒西歪的走在學校的林蔭大道上,時而高歌幾聲,時而大叫幾聲。由於已經到了深夜,學校裏空蕩蕩的,連點蟲鳴鳥叫聲都沒有,所以四個人醉酒發泄的聲音顯得特別的突兀。
從學校大門到男生寢室,要經過一座大橋,橋的名字就叫L大橋,據說還是前任總理大人特批的。大橋上燈火通明,每隔20來米就有一架路燈,無數蚊子與飛蛾盤繞在燈罩周圍。路燈的燈光昏黃,投射下來,籠罩在周圍一二十米左右的範圍。
“有今生啊今生做兄弟,沒來世啊來世再想你……”
四個參差不齊卻堅定有力的歌聲劃破寂靜的夜空,在空寂的校園裏回蕩。
唱著唱著,四人就笑了,笑得特別沒心沒肺,完全就跟神經病沒啥區別。然後笑累了,又重新開始唱,唱來唱去,始終就是《兄弟》這一首歌。
搖搖晃晃的走到橋中間,忽的,一排人出現在不遠處,粗略一看,足有十三四人之眾。看這架勢,便知道這十多人肯定不是晚上無聊集體相約出來賞月的。
而且,有帶著鋼管賞月的嗎?
莫凡幾人都不怎麼清醒,看不太清楚情況,隻覺得前麵有一排人影在晃動,數來數去,好像怎麼都數不完。
“前麵……是……不是有一群人啊?”莫凡醉醺醺的說,“恩,我怎麼……看著……有點不像人,像……像……禽獸。”
楊波眯著眼睛仔細看了看,一擺手說:“不……不是禽獸,是,是人!”
此時,肖安的臉色瞬間便沉了下來,眉頭緊鎖,冷冷地說:“是來尋仇的。”
楊波大叫:“什麼?尋仇?誰他……他媽的吃……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找我們尋仇?”
莫凡跟著嘿嘿的笑了笑,說:“楊波說……說的對,誰有本事……”
在莫凡說到一半的時候,他臉色忽的一下凝注了,瞳孔一點一點慢慢地放大,死死的盯著前方。
緊跟著,另外三人也同時愣住了,一臉的愕然。
出現在四人麵前的,不僅隻是一群男人,當中還夾雜著一個女的。
這女的莫凡不陌生,甚至說非常熟悉,就是方晴。這時候方晴依然還是一套白衣勝雪的連衣裙,精美絕倫的臉龐,窈窕的身材,玲瓏的曲線,在一眾雄性動物當中,顯得非常的另類。
方晴的身邊站著一個青年男子,不是別人,恰是李方恒。
李方恒的鼻梁上貼著一塊碩大刺目的紗布,樣子有點滑稽。他看著莫凡,眼神裏充滿了戲謔。在莫凡的注視之下,他一把將方晴拉到身邊,將手搭在方晴的肩膀上,舉止十分親昵。
方晴就這麼一動不動,任由李方恒將她攬進懷裏。
李方恒輕蔑的笑了一聲,衝著莫凡說:“你叫莫凡吧,經管係大四的學生。身手不錯,那一拳打掉我一顆門牙,弄的老子現在說話都通風。”
莫凡這個時候的腦子一片混亂,不斷的閃現著昨天晚上方晴拒絕他的那個畫麵,完全沒有辦法去接李方恒的話。。
“對不起,我大學隻想好好學習,不想談戀愛。”
絕美的臉龐,清澈的雙眸,淡然而堅定的語氣。
一遍一遍,反複出現,如無數把尖刀不停插進莫凡的心口。
李方恒看到了莫凡癡呆的樣子,得意地笑了起來,順勢將方晴摟的更緊了一些,“聽說你很喜歡這個妞啊,好像昨天晚上還沒被她拒絕了,很傷心吧?”李方恒說著撇過頭看一眼方晴,伸出手在她臉上緩緩的撫摸,“嘖嘖,皮膚確實不錯,水嫩水嫩的,好久沒玩過這麼水靈的妞了。還別說,你的眼光確實不錯,這妞衣服脫完之後,那模樣,哎喲,看的本少爺是立刻·性···欲··大··發呀。隻是有一點不好,在床上太死板了,不懂得配合。哎,處女都有這毛病,還需要多多鍛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