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下子都愣了,王誌成心想:“我們才來到這裏,怎麼就有人知道大柱的名字?難道是有人預先知道了我們的行蹤?”想到這裏,心中不免暗暗緊張。
王誌成說道:“這位朋友,敢問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他看了看王誌成他們身上的作戰服,說道:“你是當兵的?”王誌成點了點頭。
他說:“你們既然是部隊的,總知道部隊的紀律吧。五個人欺負一個老人家算什麼本事。或者說你們當我們哈薩克草原沒有漢子嗎?”說完對著一行人怒目而視。
王誌成聽到這裏心中大奇,大家和阿斯木是在牧場邊緣分手的,然後一路進入牧區,阿斯木說是回沙漠找他的油桶子。
按理說和我們方向相反,並且從牧區邊緣走到這裏的路上也沒有看到阿斯木的影子,這裏的牧民又是怎麼知道了我們和阿斯木之間的事兒?
而且,眼前這人有著明顯的少數民族特征,當地人能夠說漢話的不少,但是都和阿斯木一樣保留著明顯的外來口音。但是他卻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而且字正腔圓。這多少有點讓人疑惑。
王誌成上前一步,說道:“我們確實是部隊的,在這裏執行任務。在沙漠中遇到了沙暴,交通工具沒有了才轉移到這裏。至於你說的欺負人的事兒我想可能有些誤會。”
“誤會?你們打了人還說是誤會!我不管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在我們阿薩克草原上就要按我們這裏的規矩來。人家救了你們,你們還要打人,這個理兒在哪裏都說不通。”那小夥說著激動起來,胸口有些起伏。
看來,這人確實是知道了他們和阿斯木之間發生的事情。王誌成偷看一眼張偉,見張偉正拿一種審判的眼神看著他。心中不由的暗暗叫苦。眼下的局麵,要說硬碰硬也不會吃虧,但是現在要有求於人,還是找個台階下比較合適。
關係搞僵了也沒意思,要是不注意搞出名族矛盾了,就算是有國安局在背後撐腰,估計到時頭頭們臉上也不好看。想到這裏,王誌成當下換了一幅笑臉。
說道:“這位朋友,真是一場誤會。可能是方法上有些不對的地方,要不我們給陪個罪、道個歉也行啊。不知道這位朋友怎麼稱呼啊?”
那小夥兒怒氣衝衝的看了看王誌成,說道:“我叫吐耶拜,道歉的事情如果你們能夠贏了我,再說吧。不過…要是你們輸了,就馬上從牧場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
大柱向前走了兩步,說道:“我就是大柱!”
王誌成輕聲說道:“見機行事,這小子不是善茬。”
大柱嘿嘿一笑,說道:“簡單。”
那小夥聽大柱認了,就大步流星的走上來。站在距離大柱五米遠的地方。大柱將身上的槍和武器都摘了下來,然後和那小夥對麵而立。
而那小夥兒也將外麵的皮夾克脫掉往地上一甩,大家頓時看的眼睛都直了。那個家夥的手臂比王誌成的腿還粗!健碩的肱二頭肌誇張的隆起。王誌成感覺嗓子有點幹,大柱站在最前麵,看不到大柱現在是什麼表情。
周圍的牧民立刻開始圍著圈的吆喝起來,喊的內容是什麼王誌成他們一句也聽不懂,反正有一點可以肯定沒人給他們助威叫好的。一些女人和孩子也探頭探腦的夾在在人群中,好像是準備看一場好戲一般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