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槍倒射而回,被藍鶯彤纖細的手臂一把握住,然而她那晶瑩、滑嫩的手掌卻微微泛紅,虎口裂開,有一縷鮮血溢了出來。
鮮血剛一溢出,就被她以修為化散而去,虎口同樣瞬間愈合,一切隻在眨眼之間,而她卻麵不改色,冷視著前方,本就有些狹小的瞳孔更是又縮小了一些,寒光迸射,殺意濃濃。
“嗬,乳臭未幹的孩童,也妄想攻破戰船防護,真是癡心妄想。”見骨槍被反彈而回,那青年臉上的笑更張狂起來。
要知道,骨槍乃是聖器,卻無法破開那防護,由此可見那防護之強,至少已能比肩聖器之力。
“哼,隻知狂言亂語,卻不敢出來與本公主一戰,汝不過也隻是膽小如鼠之輩罷了。”藍鶯彤冷笑著回應對方,聲音聽起來有些稚嫩和清脆,但那幽冷的殺意卻是極為強烈,不比成年人差。
“與你一戰?”那青年聽完藍鶯彤的話,瞬間就笑了,“你傻還是我傻?若與你一戰,你以聖器鎮殺而來,我豈不是要吃大虧?!”
從這話語中不難聽出,三大勢力之修也頗為忌憚藍鶯彤手裏的聖器。
此刻雖隻有一人開口,但蘇七卻能看到,在那三艘戰船的甲板之上,正立著一名名如戰神般的強者,他們的修為竟都是……祭骨境,無一弱者!
來臨的三大勢力之修,居然是祭骨境修士大軍,這哪怕是蘇七也得有所忌憚,麵對如此之多的祭骨境強者,強如尊者境也會皺眉!
“爾等此番前來,是退……是戰!”血紅之衣飄卷,蘇七威嚴地望著那三艘戰船,根本不去看那青年,而是開口之下,聲音卷蕩,直接傳入戰船之中。
“哈哈,就憑你也配讓吾等出手?”青年又一次回答,明顯是在譏諷和嘲笑蘇七,根本就沒有要一戰之意,因在青年看來,直接就沒有一戰之必要,“連這二百八十九國都無法戰勝,你還有何資格與吾等一戰?”
“聒噪!”見此青年再次開口,蘇七神情一冷,威嚴之氣擴散而出,且隨著這兩字地落下,隻見那青年麵色刹那一白,瞬即就張嘴吐出一大口猩紅血液。
一切都沒有變化,看似平常,但青年卻真實地噴出了鮮血,這頓時讓所有人震驚和詫異,戰船上的修士更是瞬間忌憚起來。
要知道,在他們眼裏,蘇七僅僅隻是說了兩字而已,且戰船防護也沒有任何波動,可青年偏偏就口吐鮮血,這不僅讓人感到疑惑的同時,也讓眾人察覺到蘇七的恐怖所在。
此狀無疑是蘇七在告訴戰船上之修,你們的防護能擋聖器,在我眼裏卻如同虛設!
“你要小心,這三艘戰船有古怪,至少每一艘戰船上都有一名出賣了靈魂之人!”與此同時,蘇七腦海裏響起道靈的聲音,且那青年被傷,完全是後者的功勞。
或許,那防護對蘇七等人而言極為強大,但於道靈而言,則是真的如同虛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