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對此我表示很遺憾啊,傑克也太不地道了,你好歹切四眼妹個耳朵啊手指什麼的,也好證明她確實在你手上嘛,綁架綁的一點兒都不專業,真沒殺手的老本行做得好啊!
嗯,還有一條訊息也挺重要的,傑克信中提到殺死的中國人應該就是說我了,可是我也說句好遺憾哦,這位殺手姑娘顯然昨晚在殺完我之後直接領著四眼妹回家了,並不知道後麵的情節發展,恐怕她根本就不會想到我還沒死,仍舊還是如此的活蹦亂跳,不知道她發現我沒死後會不會重新來殺我一遍,哼哼,她要敢來,我就敢抱她大腿,一準能抓住她!
福哥狠狠的抽了口煙鬥,吐出來一團飽含憤怒的煙霧,說道:“看來韓隊長現在落入傑克的手裏了,不過如果真如傑克所說的話,現在韓隊長暫時還沒有危險,應該隻是被囚禁起來了。”
說到這裏,福哥有意無意的瞟了我一眼,接著說道:“傑克一直都躲在暗處觀察著我們的動向,而我們對她仍舊毫無辦法,除了孫以外,沒有人再見過傑克了。”
聽到福哥提到我,聯想起剛才他含情脈脈的瞟了我一眼,我本能的感覺到他接下來肯定要打我的主意了,果然……
“既然我們無法找到傑克,那我們不妨設個套兒將傑克引出來!”
馬丁撓了撓頭,說道:“把傑克引出來?”
福哥繼續抽了口煙,說道:“沒錯!把傑克引出來!傑克這一次送來的心中不是說了麼,她殺死了孫,可她卻不知道孫其實並沒有死,如此我們便可以讓孫變成引出傑克的誘餌!我們隻需要對外宣布昨晚遭到傑克攻擊的孫並沒有死亡,隻是受了重傷現在已經脫離危險就可以了,甚至於我們還可以讓那些記者們拍一些孫躺在病床上的照片來證明這一點!相信傑克在得知孫還活著的消息後,一定會再一次現身將孫殺死!”
福哥這一番話說完後,屋裏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鎖定了我,每個人眼中都是一副沉思者的模樣,而我雖然不介意福哥的計謀,可對於當誘餌還是不怎麼舒服。概因誘餌這個詞實在是不怎麼好聽啊。
我歎了口氣,對福哥說道:“福哥,我是不介意當一回誘餌,可你就那麼肯定傑克一定會在跑過來殺我一回?就她那聰明兒勁兒肯定知道這裏麵有貓膩啊。”
“不用擔心。”福哥說道:“我肯定她一定會出現的!當然前提是她確定了你並沒有死!對於一個殺手來講,是不允許在自己手下留有活口的,而且是經過自己確認死亡的人還好好的活著!孫,你現在需要做得就是盡快躺倒醫院的病床上,接受一些記者的采訪,也許你還可以微笑的對記者們訴述一下傑克是多麼的無能,無能到無法殺死你。”
………….
好吧,我承認對福哥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說實話,他提出的這個勾引出傑克的計謀實在是不怎麼樣,反正我是這麼覺得。不過看起來大家對這個計謀都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反正在他們的張羅下,我如願入住了不久前才鬧過火災的倫敦皇家醫院,所住的病房瞧那規格應該屬於幹部級別的,就是沒有護士為我服務,服務我的是李莫愁,按福哥的意思就是做戲做全套,現在加強對我的保護,這樣能更好的撩撥到傑克的心弦兒。
我前腳剛在病房裏裝成大病初愈的模樣後,後腳從房門那裏就衝進來一堆扛著照相機,拿著小本子的記者,帶領那些記者進來的人是馬丁跟無戒,這倆人儼然一副新聞發言人的模樣,神采激昂的向記者朋友們介紹了我是如何從傑克手下死裏逃生,如何完勝死神之後回歸現實社會的文明,反正總的中心思想就是我讓傑克捅了,但是沒被她給捅死。
隨後那些記者們又七嘴八舌的問了我一堆問題,秉承著福哥的囑咐,我在回答問題的間隙還很不要臉的嘲諷了傑克的殺人功底有待提高,並且還很高調的宣布期待她功力大成之後再一次出現在我麵前,讓我試試她的刀法有沒有提高……
在我說出挑釁傑克的話之後,我覺得那些記者們看我的眼神突然全都變得怪怪的,記得我以前看見神經病時就是他們那種眼神。
(好像是休息了倆禮拜吧,頭一個禮拜確實是難受,後一個星期是假裝難受,休息了半個月,差不多了,回來更新嘍。都說不TJ了,你們好歹相信我嘛~~~求個收藏吧,有人收了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