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我以為是夢的情境中時我沒看清那匹馬,現在我才注意到郭芙胯下的馬實在是太帥了。這馬全身血紅色,在陽光的照射下,那紅的是又發亮又反光的,就這毛色比郭芙身上的紅裙順眼多了。
嗯,對了,這匹馬應該就是那書中寫的汗血寶馬了,以前這馬是郭靖的,待郭芙長大後,這馬就一直是郭芙的代步工具了,我記得書上是這麼寫來著。
看著騎著馬漸漸走遠的郭芙,我突然悲切的意識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郭芙有馬騎,而我是步行啊,這太讓人…我真……
“喂!姓孫的!你還愣在那兒幹嘛!趕緊跟上來!”
走出不遠的郭芙回身看了我一眼,見我仍舊待在原地,皺著眉頭大聲喝道。
郭芙這一嗓子喊得我瞬間周身的汗毛倒立,趕緊撿起我的臨時包袱,低眉順目的朝著她那邊小跑了過去。我一邊跑一邊說道:“來了來了,郭大小姐,咱商量個事兒行不?你看你這馬背上還挺寬敞的,要不我也騎上去坐你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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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要是出遠門的話,所行經的道路或山林間上多有茶館或是官方的驛站,當然了,要是到了一座城的話,那還有客棧跟耍把式賣藝的。
眼下,我跟郭芙就在一間官道上的茶鋪裏坐著休息,走了大半天路了,我累的跟條狗一樣,剛坐下就癱在了座位上。坐慣了城市公交的我實在是享受不了如此原生態的趕路方式,現在我都開始覺著雙腿都不屬於我自己了,一陣陣的發麻抽搐啊。
這間茶鋪的生意看起來還真不賴,露天搭的草棚,總共七八張桌子全都坐滿了過往趕路的人,隻是在我坐下後,總感覺其他桌子上坐著的人看我的眼神都透露出驚懼的意思,就連茶鋪的老板給我上茶的時候都小心翼翼的盯著我,就好像我會劫他的色一樣。
唉,我估計也是我這滿身的傷痕驚著他們了。先前我對郭芙提出想要跟她共乘一匹馬的時候,她很堅定的又輕輕地抽了我一鞭子,這次直接抽我臉上了,力道相比前兩次要輕上許多,不過還是見血了。
再之後,我們片刻不停的趕路,郭芙是騎兵,人家閑庭信步,優哉遊哉的在前麵晃蕩,而我累哼哼的,頂著越來越大的太陽,忍受著傷口的疼痛,在郭芙馬鞭的威脅下咬著牙幾乎是小跑著一路跟著她,我就是一步兵。
有馬不知無馬的痛啊!
在趕路期間我摔到了五次,其中四次膝蓋蹭破皮見了血,一次額頭磕著石頭腫了,被郭芙像趕牲口一樣用馬鞭輕撫了六次,好在這六次隻是抽爛了衣服,沒給我身體造成嚴重創傷,我很欣慰。
總之一句話,我現在的形象要多淒慘有多淒慘,我現在臉上的表情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郭芙還是那樣,她還是那麼的美,那麼的迷人,瞧瞧瞧瞧,她那奪目的容貌吸引了小小的茶鋪中所有人的注意力,但是不包括我的,實在是我太清楚這姑娘的脾氣了,她打人……….
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已經全結痂了,不得不說郭芙給我那瓷瓶裏的藥粉很有效啊,傷口上撒點兒那粉很快就止血結痂了,我已經用完三瓶了,看得出來郭芙身上還有好多,我覺得她這是故意在折磨我,把我弄的滿身傷,然後還給我速效結痂粉,嗯,沒錯,她就是在折磨我。
問題來了,我有能力反抗麼?好吧,我沒有,我隻能默默的忍受,不過我總得想點兒招對抗郭芙才行,不然還不到終南山我就掛半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