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簫人見小婉不答話,便很自然的在花棚裏轉了一圈指著一盆花說:“是不是你養的,一試便知,這是什麼名字?”
小婉明白了,感情這個人是不相信自己會養花,八成他是以為這些花應該是七老八十的世外高人養的。
“白花杜鵑”小婉瞥了一眼,頭也沒抬的回道。
“拿著一盆呢?”吹簫人又指著另外一盆杜鵑花說
“興安杜鵑。”
“那這一盆呢?”
“毛鵑”小婉輕鬆的看著鍥而不舍的吹簫人。
“那請問這一盆是什麼?如果是你培育的應該知道名字吧?”吹簫人指著一盆五顏六色的杜鵑說。
小婉看了一眼那盆杜鵑花愣了一下,微微出神的說道:“天下太平。”
“請問何解?一盆花起這樣的名字?不會是現編造的吧?”
小婉苦澀的笑了一下道:“你這個人真有意思,無緣無故的闖進人家的裏,還反客為主的問一大堆問題。五年前我曾培育出一盆‘四海升平’,那盆的一株上隻能開出4種顏色。那盆花讓我丟了,所以我就重新培育,結果比上次還要多出了四個顏色,所以就命名為‘天下太平’了。”
“丟了?花為什麼會丟?”吹簫人問道。
“因為心丟了,所以花就丟了。一個人連心都沒管住,還能管住花嗎?嗬嗬,和你說了也不懂。如果你喜歡花棚裏的花就挑一盆去吧,除了‘四海升平’。然後我也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公子。再見。”說完,小婉便轉身回房了。
吹簫人自己愣愣的站在原地看著小婉的背影喃喃的說:“最後一麵嗎?這就是你心中想的嗎?”
回到房間的小婉,突然感覺怪怪的,好像剛才那個麵具人似曾相識,但是仔細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是誰。覺得自己很好笑,對著一個陌生人說了那麼半天的胡話。
躺在床上的小婉,總覺得那個人應該是熟悉的,但是陌生感卻是那麼真實,索性起身又像花棚走去,想問個究竟。可是到了花棚一看,哪裏還有那個吹簫人的人影,跟著吹簫人一起消失的,還有那盆‘天下太平’。這樣小婉心裏更加疑惑。小婉欲轉身走出花棚,邊看見棚梁上定了一張紙條,取下來看,上麵寫道:“多謝姑娘盛情,天下太平在下留作紀念了,如果這次姑娘也能丟了心,是在下的榮幸!”
小婉將紙條揉成一團,心裏想到:“好輕浮的人,看來真是糊塗了,這樣的人還和他聊了這麼半天。”小婉便坐在花鵬前麵回想剛才那首曲子,不禁的哼唱起來。一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小婉還在那裏哼唱著,而花鵬後麵一個人一直在那裏欣賞著。
小婉一直坐到溫氏旁邊的索爾來請小婉,小婉才起身回去。
小婉梳洗好走到前院,看見家丁們在忙的不亦樂乎,因為今天宛如進宮正式接受冊封的大喜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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