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婉和宛如帶著采蓮和彩霞偷偷的從後門溜出了府,朝南堂走去。
邊走小婉邊說:“宛如,昨天我問你的問題你真的有認真想過嗎?你不害怕進宮?”
宛如說:“姐姐你到底怎麼了?多少的女人都巴不得進宮呢?而且我在伯父家這麼多年,伯父一直待我如親生女兒一般,如果我進宮占得一席之位,那伯父的也會因此沾光,這樣不好嗎?為什麼姐姐好像覺得皇宮是龍潭虎穴一般。”
小婉看著宛如在那美好的構想心裏喊道:“當然是龍潭虎穴,如果進宮,你的年華便會在你最美麗的21歲時停止,你說的那些美好將全都不複存在。”
但是小婉卻忽略了一件事,她自己最然在清朝重生了一把,但是教育和思想都是21世紀帶來的。而宛如則是清朝土生土長的姑娘,這個時期的姑娘當然都是以能進宮得一席地位為人生目標。而且這個時候的女人也就是在宮裏才會有地位而言。
小婉見宛如這麼決然就沒有再勸。
小婉最後確認道:“宛如,如果你真的有機會見到皇上的話,你真的會進宮嗎?永遠不後悔?”
宛如看著認真的小婉點點頭說:“不會後悔。我一定會明哲保身,不會給董鄂氏一族帶來麻煩。”
小婉和宛如到了南堂門口之後沒有從大門直接進去,而是繞到了偏門。
小婉:“采蓮,你去打聽一下,現在南堂來什麼重要的客人沒有?”
宛如不明所以的道:“姐姐為何這麼做?”
小婉說:“你看看剛才正門那些侍衛,像是這南堂的嗎?裏麵肯定來了大人物。”
采蓮跑回來說:“小姐,小姐,裏麵來了皇上和襄王殿下。”
小婉說:“你確定?”
采蓮說:“確定,我問了上次來我們府上的那些傳教士中的,他認得我,我說您想來逛逛讓我先過來看看湯大人在不在。”
小婉看向宛如說:“來的早還不如來得巧,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怎麼辦?回去?還是進去?”
宛如說:“這,姐姐你不行見見皇上長什麼模樣嗎?”
小婉說:“那就跟我來,采蓮、彩霞你們倆在這裏等著,我們去去就來。”
說完小婉帶著宛如從偏門進去,走側樓梯溜上了二樓。來到了會客室的外麵。小婉用手指頭捅了兩個眼,和宛如看向裏麵的情況。
福臨正坐在那裏看書,小桌子在旁邊伺候著。湯若望在書案上處理著教堂的事務。
宛如看著屋裏的福臨:一身湖水藍色羅衣,風度翩翩、姿態閑雅。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精光四射,兩彎濃眉,英氣逼人、顯現帝王之霸氣。宛如看得出神。
小婉看著宛如的樣子,知道宛如被福臨吸引了。小婉暗自嘲笑的道:“能有幾個女子不被這氣質吸引呢?”
小婉拽著宛如朝樓下走去。走到一樓之後,小婉小聲的問:“如今見也見過了,你怎麼想?”
宛如害羞的說:“姐姐你真壞,女孩子家家的這樣的話怎麼說的出口?”
小婉說:“那就是不喜歡嘍,那我們回去吧?”
宛如拽著小婉忙說:“哎,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小婉笑著說:“嗬嗬,小丫頭片子,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你過來,我和你說一件事情,你一定要記好了。”
看看四周沒有人小婉說:“宛如,其實我知道今天皇上會來南堂,你先別說話,聽我說完。我五年前見過皇上一麵,但是我那個時候不知道他是皇上。然後他把我誤認為是你,至今皇上都認為那年和他相遇的是你。這五年來我和皇上再未見過,就在昨天他突然傳話來府上,說要招當年的二小姐進宮,其實說的是我,但是名字是你的。你知道我的,對於皇宮這樣的名啊、利啊的一向看得很輕,也不在乎。所以我想知道你的心意,如果你喜歡的。你想的話,那就你去。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絕對不會勉強的。”
宛如看著小婉說:“姐姐的意思我聽明白了,謝謝姐姐,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其實你隻要和我說一句我就會義不容辭的幫你的。如果姐姐去了,那就成了欺君了。是要株連九族的。於情於理我都沒有拒絕的理由。但是現在姐姐這樣為我費心我很感動。我不會為董鄂氏丟人的。”
小婉看著如此善解人意的宛如心裏充滿了無比的愧疚,其實自己本來根本不是真麼好心的,如今的這一切明明就是自己一手早就的,現在卻博了一個善良的美名。小婉心裏糾結的恨不能把一切說出來給宛如。
宛如看著小婉的表情,以為小婉還在擔心自己便說:“姐姐,你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