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光,很快的便過去了。蘇長官也沒為這次從軍做什麼準備。就真的像一個遊客般的參觀起了這有古老底蘊的小鎮。
有時會跟著熱情的獵手出去打獵。穿上皮襖,戴上錦帽。還倒真的有那麼幾分英姿颯爽之氣。幸運的是竟被蘇長官打到了一頭少見的小老虎。不過蘇長官看著這小老虎是在小的可憐,拔下皮來也賣不了多少錢,就把它給放了。旁邊的獵手們直呼可惜,那可是難得一見的白老虎,小的也賣不少錢呢。
蘇長官則是聳聳肩表示無所謂。錢財與她如糞土。她沒有濫殺生命的習慣,再說在現代她們那個國家賣老虎皮是犯法的。蘇長官雖然沒少幹那殺人放火的事兒,但是蘇長官還是自戀的認為她是依法納稅,遵紀守法的好士兵。
新軍出征的那天,蘇長官早早的就起床了。收拾了行囊,準備了男子的衣服,裹胸布,易容用的假胡須,等等原本不應該一個女子沾身的東西。
蘇長官住的客棧離那新兵集合的地方本就不遠,蘇長官退了房,便步行去那個集鎮。
沒多長時間,蘇長官便到了這集鎮。廣場上已經人山人海。蘇長官目測大概有一千之多。
其中大部分是親人。有妻兒來相送的,有年邁的父母來相送的。總之好似一個人當兵,全家人都恨不得跟著來似的。
蘇長官笑了笑,這前世她是孤兒,無依無靠,無牽無掛的被老教官在一所孤兒院看中。除了那慈祥的老院長之外,沒有一個人送她。所以蘇長官自是沒有經曆過這送別的場麵。
在現代,她看著那些個來當大頭兵的新兵蛋子們家屬送別的場麵,都說不上什麼感覺,可能是出於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情感吧,蘇長官一直認為這親人送別的場麵,一堆大男人哭的稀裏嘩啦的,著實不怎麼有種。
蘇長官前世唯一的小徒弟每次親人走了之後,哭的眼睛都會紅腫。烏鴉和灰狼總是在蘇長官的挑撥下笑她太娘們。
然後她那小徒弟很悲憤的吼道:“我本來就是個娘們啊!”
蘇長官又在回憶前世那場景了。身在異世,說不想念前世的那些溫馨的畫麵是假的。在前世有在這裏沒有的霸氣時刻。在這裏有在前世沒有的悠閑時光。
那頭領騎在馬上看著下麵這亂成一鍋粥的新兵廣場,暗罵:“這朝廷真******腦子有毛病,給老子弄上這麼一堆窩囊廢來做什麼?別說殺敵了,就是上戰場,這群窩囊廢也會被戰場上的肅殺之氣嚇死吧!”
馬鞭揮下,重重地甩在地上,重的連堅硬的石頭地上都有了一道痕跡。
廣場上悄無聲息,蘇長官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武功不賴的統領。那統領似乎很不耐煩,吩咐手下疏散閑雜人等。這兵招的散,連家屬都不好疏散,好半天廣場上才勉強平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