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不認識他。
是啊,他龔破夭已經扮成了意大利男子。
製服他再說。
不容沃特射出第二槍,龔破夭腳下一踢,將路邊的一顆卵石踢得飛射而出,不偏不倚,正砸在沃特握槍的手上。
沃特“啊”了一聲,手槍掉到了地上。
這家夥“啊”聲的同時,居然還有反應,順勢滾到地上,人還沒站起身,一把匕首已經朝龔破夭飛刺過來。
嘿嘿,這美國佬還有兩下子啊。
龔破夭伸手一抄,就將沃特的匕首笑納到手上。
看他還有什麼招。
龔破夭將手槍插回腰間,輕描淡寫地望著沃特。
沃特從地上跳起身,衝龔破夭破口大罵,“你這個死羅馬混混,看我把你撕成八大塊。”
“嘿嘿,你能沾到一下我的身子,我叫你爺。”龔破夭對他譏道。第一回在餐廳見麵,沃特對他是多麼的傲慢。
沃特氣得麵紅耳赤,噢噢叫著朝龔破夭衝了過來。
近了,沃特就對著龔破夭左腦打出了橫勾拳。
看那勢、看那力,腦袋不被打扁才怪。
沃特也很興奮。
因為龔破夭似乎呆了,正等著挨他的拳頭。
他相信自己這一拳足有五百磅之力。
但他高興得太早了,拳頭明明是砸在龔破夭的腦袋上的,卻像打在空氣上一樣,打在影子上一樣。
沒錯,就是影子。
他沃特的拳頭打過去之後,龔破夭的腦袋又複原了。
鬼,我遇著鬼了?
沃特由興奮而大驚。
“笨蛋,我在你後麵哪。”龔破夭拍拍沃特的肩膀。
沃特迅速轉身,臉上卻“叭”的一聲脆響。
根本沒看到龔破夭是如何出手的,他就硬生生吃了一掌。
一陣暈眩,臉部火辣辣的痛,牙齒也像被打鬆了。
本能地,沃特又踢出一腳。
“嗬嗬,手上功夫不行,來腳下的啦。”龔破夭笑道,從後麵一腳他的小腿。
沃特踢出右腳,人已呈金雞獨立,本就站得不那麼穩,隻要一個小孩子送他一腳,他都會跌倒。何況是龔破夭踢他?
隻聽“卟嗵”一聲,沃特跌了個狗吃屎,啃了一嘴的沙。
“沙子的味道還不錯吧?”龔破夭一腳踏住他的頭。
沃特的頭是側著的,臉部便被壓得扁扁,呼哧呼哧地喘著氣,隻有反眼白的份兒。
“親愛的,快停手。”克裏斯蒂絲不知什麼時候倒了回來,對龔破夭喊道。
親愛的?
這話既親切又陌生。
嗯,是陌生。
這陌生是一種暗示。
龔破夭鬆了腳。
沃特氣呼呼地站起身,瞪著走近來的克裏斯蒂絲,“他就是你的小白臉?”
“是的,咋啦?”克裏斯蒂絲走到龔破夭身邊,親切地挨著他,不客氣地對沃特答道。
龔破夭有了克裏斯蒂絲的暗示,再加上兩人的對話,知道沃特當他是情敵。便十分顯擺一樣,摟住了克裏斯蒂絲的纖腰。
“哼哼,虧我對你那麼好,你一一”沃特憤怒的說。
沒等他把話說完,克裏斯蒂絲已對分冷哼一聲,“可我對你沒有感覺,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那杯咖啡。你好自為之吧。”
說罷,便拉著龔破夭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