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二章 隱蔽的香奈(2 / 2)

正像人們平常所說的,是愛的滋潤。

愛是能滋潤人的。

還有一說,就是十八無醜女。

為啥?

那正是女孩的青春期,說白了,那是女孩的發情期。血液的奔騰,心跳的加速,都會令人變得美麗。當然,這是愛情狀態下的心跳,而非殺人者的心跳。殺人者的心跳和血液奔騰,卻會令殺人者變得凶惡,臉部扭曲,神態猙獰,與美無關。

龔破夭一直堅信,愛是春風,是春雨。它能令一切勃勃生機、充滿力量。

因為田欣的目光,喝著青梅酒,龔破夭也覺得特別的可口。這酒香一進入嘴裏,馬上就在他的全身彌漫。其實,這酒香的彌漫,實則就是田欣身上散發出來的膚息。因了喝著青梅酒,酒香就成了她膚息的代入品。

溫馨的燈光。

古典的燈色。

加上悠悠的音樂聲,使龔破夭將田中一角和香奈子的事情拋開一邊。

春宵難得。

龔破夭希望自己和田欣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因此,沐浴著她柔情的目光,龔破夭也回以脈脈的溫情。想自己是一隻春天的蝴蝶,在她如花一樣的身上起舞。想自己是一支迷人的夜曲,沿著她修長的手臂,送入她的心坎。

人是感情動物,情感也表現為一種很主觀的東西。你賦予它什麼,它就為你表現什麼。

有時根本就無需語言去表達,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甚至是一聲細微的歎息,都會傳達出一種情感的信息。如果是相愛得深的人,馬上就會接收到,並回以情意深深的信息。

在這愛的氛圍裏吃著晚餐一一

什麼壽司、薰魚都顯得不重要了。

送入嘴裏的,是對方的柔情。

品到心裏的,是對方的愛意。

龔破夭故意吃得很慢,希望將這愛的晚餐延長再延長。

田欣也吃得很斯文。

她的目光明明望著碟裏的壽司,龔破夭卻覺得另有一雙目光,從她的額上望著他,笑意盈盈的,很甜。

無話。

他們一直都無話。隻用心盡情地品享這愛的盛宴。

直到夜半,青梅酒也喝了兩壺,他們再沒有理由坐下去了,龔破夭才對她柔聲道,“老婆,我們走吧。”

她輕輕嗯了一聲。

出了小酒館,他們哪也沒去,就直接回到了旅館。

進了房間,關上門,龔破夭轉過身來,正要將田欣擁入懷裏一一

田欣卻不見了蹤影。

她當然不是飛了。

聽著她輕盈、快捷的腳步聲,龔破夭知道她已經進了衛生間,去檢查安全了。

十分細心。

檢查完衛生間,她又檢查衣櫥、窗簾後的窗子。

她檢查得很快,但龔破夭卻覺得像一萬年那麼久。

當她檢查完了,回頭朝龔破夭嫣然一笑,龔破夭差點沒醉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