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八章 認敵做哥們(2 / 2)

“喲西,喲西,真的是好酒。”

三個家夥嘖嘖讚道。

將酒平均倒入四隻大口盅,龔破夭笑道,“咱們哥們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誰都不多點一點。嗯,是一口幹了,還是分兩次幹?”

“這是好酒,慢慢喝吧。”板田道。

真個小樣。

龔破夭端起了酒盅,“你怕我沒酒?沒說的,是哥們的就一口幹了。”

說罷,和他們碰了一下,便“咕嘟、咕嘟”喝了個精光。

幾個家夥看呆了。

龔破夭望著他們,“喝、喝、喝,快喝。”

板田還是舍不得,“這麼好的酒,一口幹了,是不是有點可惜?”

“男子大丈夫,講的是痛快,是豪爽,哪在乎可惜不可惜的?”龔破夭嘴上道,心裏卻想,為了滅了你們這些狗日的,別說幾瓶茅酒,就是一火車茅台酒,中國人也出得起。

三個家夥猶豫了一下,也一昂脖子,將酒盅喝了個底朝天。

瞬間,整間房子都充滿了茅台酒香。

龔破夭又從包裏拿出了五瓶茅台酒來。

三個家夥一看,目光盯著酒瓶就不想動了。

龔破夭笑了笑,每個麵前放了一瓶酒,“各拿一瓶回家,餘下兩瓶龔破夭們現在喝,如何?”

“太好了。”高倉道。

“太感謝了。”小泉說。

“到了東京,去我家做客,不知龍先生賞不賞臉?”板田熱情地邀請。

龔破夭扭頭望著板田道,“怎麼會不賞臉?你可是我到日本認識的第一個哥們啊。”

“好好好,那就這樣定了。”板田高興的道。

龔破夭也“嗯嗯”了兩聲。

接下來的喝酒,不管龔破夭如何提議,他們都不願意一口幹了。不是他們不想幹,而是酒量有限。半斤酒下去,他們的臉都燒得通紅,就像一塊塊棺材板。

這些狗日的,殺人可以不眨眼,酒量卻一般般。以前在家中喝的都是寡淡寡淡的青梅酒吧,哪有機會喝這麼好的酒來鍛煉?

借著酒意,大家都胡吹亂侃著。

板田是東京街頭的小混混,卻吹得自己像王子一樣。

高倉的家在大阪的八劍山下,家裏窮得隻有幾間舊木屋在風雨中飄搖,也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自己的家如何的寬敞,形同宮殿。

小泉更離譜,他家不過是四國島邊的一戶漁民,船破了都沒錢維修,卻說自己家擁有一支捕魚船隊。

真會放他媽的狗屁。龔破夭心道,都像你們說的那麼好,還用跑到中國來搶來奪?窮空才會極惡。

“你呢,說說你。”板田紅著雙眼,望著龔破夭道。

龔破夭笑了一笑,“我有什麼好說的?不就老爸經商,有點破錢嘛。”

“噯噯,可不能這麼說。中國的商人,都能賺大錢。”板田忙說。

得知龔破夭是《大中華日報》的記者,板田他們就有點不解了,“這可是一件苦活,你老爸也舍得你做?”

“就是他啊,說我不去幹點正事,終有一天會成為敗家子。”龔破夭笑說,“他讓我自己選,我想自己讀過幾年破書,也愛吹吹牛,想幹記者這行當應該不成問題,就幹上了。”

“記者辛苦是辛苦,但相對也是比較自由。”板田善解人意的道。

“是啊,這下讓我當駐日記者,正好讓我好好在日本旅遊一下。東京地區就由你板田老兄做導遊了。”龔破夭道。

板田馬上將心口拍得“叭叭”響,“沒問題,沒問題,隻要你是東京的哪一個角落,我都能帶上你去轉一轉。”

“好,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這酒喝到夜半,看板田他們已經昏昏欲睡,龔破夭便提議上床休息。三個家夥依依哦哦地應著,歪歪扭扭地爬到了自己床上。龔破夭和板田都是睡在下鋪。龔破夭裝出比他們還醉,人剛躺下,就故意發出了呼嚕聲。其實他並不打呼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