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客堂內的白茶和桃枝還在等著消息,人都開始昏昏欲睡起來,這時卻被主屋傳來的瓷器摔碎聲驚醒,兩人對視一眼後,便不假思索的往主屋跑了過去。
剛到屋門前,白茶就已經不放心的先開口詢問,“玉姑娘,可是出了什麼……”
“滾!”屋裏邊兒傳來燕王的怒喝,緊接著,就是屋門被摔上的碰撞聲。
白茶和桃枝駭了一大跳,忙倒退了一步,少頃,才拍著胸口,麵麵相覷。
“爺這次似乎真是惱了……”白茶蹙了眉,略帶憂心的目光在緊閉上的門扉上看了一眼。
桃枝著急的咬了咬唇,踮著腳尖想從窗縫裏看進去,不過現在的窗戶早就用厚實的窗紗糊的很嚴實,根本就什麼也看不見,“那該怎麼辦呐,爺不會,不會打玉姑娘吧……”
這果不其然,屋子裏就開始傳出了斷斷續續的嬌呼聲。
桃枝聽得分明,怒上心頭,馬上就要衝進去的架勢,“誒,爺怎麼能打女人呢,這也太不像個男人了吧!”
白茶趕緊拉住了桃枝,嗔了她一眼,臉頰浮起一絲怪異的紅暈,“好了,趕緊走了,主子間的事情我們這些下人還是少攙為妙。”
桃枝不願,不肯動,腳步還要往前跨,“可是玉姑娘似乎叫的很痛的樣子,這樣下去要是出了人命可怎麼辦!”
“哎呀,走了,姑娘不會有事兒的。”白茶用力將桃枝扯住,拚命的往外麵拽。
屋子裏,已經是一片狼藉,除了有那些剛剛被燕王掃在地上的茶酒杯子都摔碎的渣子以外,彼時,還多了許多被撕扯的破碎掉的衣物,其中,要屬那件上好的銀狐大氅最慘,被撕的都成了一團一團兒,就好像動物掉毛,掉的很厲害才會變成這樣一般。
被摁在桌上動彈不得的水玉,現在完全就像一隻被剝的幹幹淨淨,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樣,眼睛紅紅的水水的,正瞪著上方不肯撒手的大灰狼,“混蛋,放開我!”
很多女人大概不知道,其實她們在生氣的時候,表情會很特別,也許特別的很有風情,也許特別的很生動可愛。
在此刻,居高臨下正欺負著小白兔的大灰狼眼裏,可憐的小白兔就是屬於後者,而且不光是生動可愛,還特別的……秀色可餐。
大灰狼那怒火熊熊的眼神漸漸開始了質的變化,尤其是在被小白兔罵了之後,某處的東西,已經有悄然抬頭的架勢,大灰狼忍不住的眼放狼光,大手在小白兔的腰上掐了一把,“居然罵我,再罵一次試試?”
男人,是一種極富劣根性的玩意兒,而且天生就自帶賤骨,你也許嬌滴滴的跟他撒個嬌求個寵什麼的,未必一定會管用,可你一旦罵了他,他那自帶賤骨的劣根性就很容易被激發而出,他興許不一定會生氣,但他一定會興奮和激動,那絕對是肯定的——
可憐我們的小白兔對男人這一介齷蹉的生物並不是那樣的熟知,且又是正在氣頭上,按照小白兔一貫強硬不肯服輸的個性,當然不肯就這樣的服軟,不但不閉嘴,還真的大罵特罵起來,“你就是個不要臉的混球,騙子,王八蛋,卑鄙無恥下三濫!”
他眼裏獵奇的目光更盛了,不怒反笑,笑的尤其邪惡,“好啊,罵的真好,真是太好了……”
這邊說著話,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的爪子就已經把她的一隻細腿圈在了他自己那結實的腰上,緊接著一個動作……
她花容失色的大叫一聲,差點昏了過去。
畢竟以前再怎麼,基本也會做足了前戲和循序漸進,不會像現在一樣,如此粗魯……
看到她花容失色,小臉蒼白且有冷汗沁出的樣子,特別的楚楚動人招人憐,他確實也動了惻隱之心,想好好的,溫柔的對待,可他忍不住興奮和激動,根本就控製不住這份澎湃。
他悶哼一聲,另一隻摁在她香肩上的狼爪子不由的加緊了一些力道,好讓正準備往後退避的她動彈不得,“玉兒……乖乖的別動……我會讓你快樂的……”
她掙紮不得,隻得任由喪失理性的他予取予求,耳邊聽著他無恥的話,羞得全身都開始泛紅,“混蛋……嗯……閉嘴……閉嘴……”